阿红与阿然正焦急地踏步,一看晁昔心出来,连忙凑上前,“小少夫人……”
眼睛巴巴的往车里张望,刚想张嘴询问,晁昔心先开口了,“你们谁会赶车。”
阿红与阿然都愣住了,这可不是男子可以学的东西,阿红咬了咬唇,道:“小少夫人,我,我可以试试……”
“好。”
晁昔心看向阿然,道:“你偷偷潜入太女府花园,看看伺候的男俾将收拾的杂物丢在何处,帮我找一枚碎了的玉佩。”
阿然有些害怕,却也用力点了点头。
“如果引起太女府的人质疑,你就说是我的人,皇太女不会为难你,但你也不用太害怕,太女府男俾无数,多半不会注意到你,拿到后立刻回府。”
“是。”
阿然应到。
“阿红,你驾车,我们回府。”
晁昔心放下车帘转身就瞧见钟忞书快要掉下长板,她赶紧扶住他,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尽可能地舒适些。
马车开始前行。
原本与他们随行嚣张跋扈的嬷嬷,跺了跺脚,脸色有些白。刚刚瞧见晁昔心满身是血后,刚刚的气势也不在了,不敢多问,如今看着马车离开,她也不敢阻拦。
只是额头冒汗,这要是尚书令询问起来,该如何是好……
马车上。
钟忞书的身子越来越软,几乎摊在她的怀里,脸颊轻轻蹭着她的胸口,小手攀上了她的衣襟,身子里宛如有小虫在爬一般,他扭动着细腰。
“坚持一下,马上就回去了。”
晁昔心将他抱得结实,阻止他再继续乱蹭,瞥见一处异样后,她立刻移开目光看向别处。
只要回到尚书府,尚书府的郎中就会为他解掉身上的药,再忍忍,再坚持坚持!
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晁昔心觉得马车中的温度逐渐上升,她也觉得有些燥热。
怀中的少年及不安分,即便被她死死扣着身子还是一点点向上移,鼻尖划过她的颈部,她一阵战栗,低头就瞧见少年缓缓睁开眼睛,水波流转的眸子正迷茫地望着她,脸颊的酡色更红,鼻尖呼出馥郁的气息……
擦!
晁昔心立刻将钟忞书拽开,又担心他坐不稳,只能伸手扶着他,身子又极限往后撤。
没想到刚刚还如水一般无法定型的钟忞书,自己坐正了。
她松了口气,刚刚将手撤回。
就见钟忞书垂下红扑扑的小脸,去揭亵衣上系着的绳子!
晁昔心坐不住了,一把握住他的手,“马上就到府上了!阿红,还有多久到!!”
阿红此时也急得满头大汗,怯生生道:“回小,小少夫人,奴俾刚刚走错了……”
钟忞书顺势就靠近晁昔心的怀里,这里好凉快……
“钟忞书!!”
晁昔心低喝一声,紧紧攥住他不安分的手。
钟忞书浑身一震,理智似乎慢慢回温,他又咬住柔软的薄唇,强行让自己清醒一些。
当意识到自己的情况,他小脸瞬间煞白如纸,急切地挣脱晁昔心的束缚,拼命地蜷缩在角落里,眼睛惶恐地看着四周,十指用力掐进自己的手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