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绍院。
钟玉书双指把玩着钟佑书的口红盒,凤眸掠过一抹疑惑,“这是她做的?”
“兄长!你可当心些!”
钟佑书看得是心惊肉跳,赶紧一把抢过来,“这可是绝版限定品!”
“限定品?”
钟玉书对这三个字倍感陌生。
“就是……”
钟佑书绞尽脑汁回想晁昔心的话,咬了咬牙,道:“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就是仅此一份,如果对比颜色与香味,这盒是独一份!”
钟玉书见自家弟弟美滋滋地拿着口红离开。
他倍感无奈,道:“你若再这样招摇下去,真要传遍汴京了。”
“我就要他们看到又得不倒!”
钟佑书吐了吐舌头,得意道,“即便是皇子也没有,我独一份!”
钟佑书高兴地离开书房。
钟玉书摇了摇头,随之那双深邃凤眸逐渐眯起,不同啊,她与他调查的结果为何如此不同?
钟忞书太了解自己母亲了,真的与他想的一般,钟母早就已经做好将份例全部给钟忞书那个小家的准备。
院子里没有准备过多的炭火,被褥也都是睡了许多年,棉花已经结结实实,还在身上没有一点暖意。
赵嬷嬷虽然时常带着笑,但是眼窝子里确实浓浓的忧愁。
她不明白,明明都是大人的女儿,主子还是身份尊贵的嫡女,为什么待遇会比庶女还要差那么多。
就像是…就像是尚书令…有意要主子与世长辞一般。
赵嬷嬷正在院中搓着麻绳,打算在小姐四周围上麻布也可稍稍挡挡寒冬的风。
前两天听说小主子院子里赚了点钱,她高兴坏了,便想着这几日拿着院子里的钱多买点炭火,主子身有旧疾挨不了冻,能多暖和暖和也好。
“赵嬷嬷!赵嬷嬷!!”
阿红阿然欢喜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当赵嬷嬷看到两板车东西时,满眼的不可置信。
一辆板车上面是崭的棉被与冬衣,不仅将主子的棉被与冬衣准备得明明白白,甚至为她准备了几身面料虽然不贵,却极厚实的冬衣。
另一辆板车上装着一筐一筐的炭火,在把手的位置还挂着不少腊肉腊肠,看成色便是今年腌制的。
她喉咙就像是被噎住,有些哽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唯独阿红阿然两人在滔滔不绝的说,满嘴都是小少夫人如何的好,如何疼爱小主子,如何善待他们这些男俾,从来不曾打骂虐罚,说他们地位比女奴要低,但是小少夫人从来没有低看过他们,赏赐都与女奴一般。
两人说了半天才现赵嬷嬷眼睛红了,阿红吓了一跳,道:“嬷嬷,院中可是出事儿了?!”
赵嬷嬷赶紧摇摇头,免得让他们误会了担心,她不动声色地沾掉眼角的泪水,沙哑的声音道:“无事无事,是老妇太高兴了,没想到小少夫人还念着主子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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