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开时红唇更艳,沁着水光,撩人得很。
他大拇指抚上女人的唇角,声音听起来蛊惑人心“这下方便了?”
温念北还撑着他轻喘,大口呼吸着空气,清醒了不少。闻言瞪他一眼,想了想不解气,低头一口咬在他肩上,带着愤愤不平的怨气。
这对沈雁之来说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瞪他的一眼反而更像娇嗔,撒娇似的。
他把头偏开一点让她咬,也不吱声,仔细听才能感觉到好像呼吸声重了些。
温念北感觉到声音震动着从他胸腔传来“解气没?不解气再咬两口。”
她不说话,搂着他脖子自暴自弃。
一边想远离又忍不住靠近,温念北你真是……没救了。
可是要她怎么办?她明明那么喜欢他。
从沉默中感到她的难过与不安,他的手按上她的后脑勺,让她靠着。
指尖轻轻磨着她的耳垂,无声的安慰。
听见玄关处传来的动静,光年从它的笼子里蹦了出来,激动地摇头晃脑欢迎主人回来。
一直围着她的脚边转悠,甚至还跳起来想和她玩儿,小狗也知道她很久没回来了。
温念北蹲下来摸它的脑袋,光年更激动,一直舔她的手。
跟在后面的沈雁之垂着眼睫看一人一狗的互动,看到光年舔她手时上前一步,不爽地看着这小东西,在温念北看不到的地方沉着脸看她的狗。
“大晚上的,小点声儿,待会儿你弟该醒了,上去吧。”
温念北回头斜了他一眼,“这明明是我家,你怎么这么理所当然的样子?”
说起来还是她毅力不够,被美色所惑,在他热热的气息拱着她锁骨的时候,他问“让不让我上去?嗯?”
她注意力被分散,禁不住他这么撩拨,脑子一热就答应了。
这才让他有了进门的机会。
沈雁之不知道这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她还是会呛他,会瞪他,像个满身竖起了刺的刺猬。
但只要他不被唬住,表现得比她更强势些她就会软下来,乖乖地任他摆布,也就那会儿能亲近人。
沈雁之第一次庆幸这张脸还是有用的,至少能从她那里讨到好处,她就吃这套。
“好了,快上去了。”
再不上去他就忍不住把狗拎开了。
温念北站起来,看了男人两眼,低头对光年说“光年,咬他!”
光年看看温念北,又看看沈雁之,纠结地嗷呜了两声,然后往地上一趴,表情像极了在难过“要跟爸爸还是要跟妈妈”
的样子。
得,又一个小叛徒。
他什么时候连她的狗都收买了!
沈雁之看她气鼓鼓的,噙着笑“别学你姐,光会咬人。”
刚咬的牙印还在。
温念北哼了一声,脚尖调转了个方向,踩了下他的皮鞋,才转身进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