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逐渐攀上少年的脸庞,细细地摸索着。
“我还记得。”
少年的双唇微白,似乎也因为女人的述说,感受到了那日的寒冷。
他自那时起,身体也因此变得更差更弱了。
“卿郎,是你现了朕,是你救了朕的命。”
可是……既然你为了她连命都可以不要了。
那为什么……就是不愿把心也交予给她呢?
就因为沅儿那副伪善的模样,让人感觉可以更轻易接近吗?
真是些愚蠢至极的人。
想起今日与胞妹的对峙,以及旁人的恭维,白姝的心里又顿生了几分恼怒。
得想个法尽快把白沅送走,又或者是……借着父后的意,来个顺水推舟,随手塞个男子给她。
等一切都定下以后,即便她再遇见卿郎,也应是无脸目再与自己争抢了。
白姝把自己的身子又沉了沉,那温香饱满的软肉有意无意地挤压着眼前的病弱少年,她眸中的欲望渐浓。
真是个绝色的美人儿啊,怪不得她的妹妹会如此执着。
不过,现在他是自己的。
“替朕抚琴。”
“可是我的手……”
司卿为难地看了一眼自己那双被铁链束缚起来的手,本被锁着就已经很不舒服,现在再加上身上那压着自己的女人,白皙的手腕上面此时更是出现了一圈妖冶的红痕。
“你的手?”
脸颊两旁细碎的丝微微遮盖了白姝的表情,让人捉摸不透她的心思。
“既然手不方便的话,那就用别处代替不就好了。”
“什——”
还没等司卿把话说完,就听见身上衣物被撕裂开来的声音。
女人吐出小舌尖,舔了舔自己那干涸的嘴唇,一副即将要开动的模样。
少年胸前的衣襟已经扯开,露出大片如同羊脂白玉般的肌肤。
她又抬手勾动指尖,以灵气调动不远处的古琴来到床上。
“陛下……呜唔——?!”
白姝的这番操作,让司卿迷惑不已,但他已经没办法再表达自己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