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郎一顾弦拂乱。。。
临池左右环顾诧异的看着这一切,“这是在做什么啊?”
转头看向却欢,挑眉,却欢茫然的摇了摇头。
君彦鎏走过来解释:“长公主与宁南世子的婚仪重大繁复,故皇上派我代表皇室去宁南与宁南王府一起安排各项事宜,明日一早便启程。”
他顿了顿,有添了句,“你将与我一同前去。”
临池被这招打得措手不及,反射性的问道:“我可以不去吗?”
“不可以。”
得到的是君彦鎏坚定淡漠的口吻。
她抬头望向君彦鎏,朦胧的月光下,他欣然而立长身挺拔修长,侧颜剑眉入鬓棱角冷锐锋利,在她心中他一直都是温雅如玉风度翩翩的,猛然见他气势强硬锋锐乍现她有些反应不过来,她忽然有些看不透他了,或者说,她从来都没有好好的了解过他,她对他永远在最肤浅的认知里。
“怎么了?”
君彦鎏见她久久不语,以为是自己刚才的语气太过冷硬吓着她了,连忙温声安抚道,“你去不去宁南不是我能决定的,是皇上钦点的你。在宁南那边总有许多宴会应酬,甄家的女眷也需要有女人前去周旋,皇上想了想觉得你最合适,便点了你。”
可以说是因为皇上想不到其他更好的人选,也可以说是因为安易长公主或有意或无意的一句提点。
临池不疑有他,表情淡漠忧郁,还是应承了下来,“我知道了。”
越过他径直回房。
君彦鎏一直忐忑的心总算放下了。不论如何,能拖一时便拖一时,这件事拖完了那件事又来拖,但让他放开临池确实绝不可能的。他眉梢凝起霜气。
“少爷。”
本来在回廊处的砚台不知什么时候出了府门,砚台大步跨来,双手呈上一罐圆瓷盅,“这是刚才关蜀侯夫人命人送给少夫人的,说是少夫人喜欢吃酸梅,关蜀侯夫人便将自己喜欢吃的腌渍青梅送来给少夫人尝尝。”
砚台有意无意的咬重了“关蜀侯夫人”
和“自己喜欢吃的”
几个字。
君彦鎏也不知是否听出了什么,神色并没有什么变化,只是伸出手揭开了盅盖,一阵清新的带着梅香的酸气迎鼻而来,他蹙眉挥手,“怎么这么酸?能吃吗?”
砚台微微一笑,“关蜀侯夫人正是害喜的时候呢。奴才听老人说,女人害喜的时候口味重,就喜欢吃些酸死人的吃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