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志文脸一沉,掏出手枪指着我。“快点说,方亚楠警官现在在什么地方?”
“你要么现在一枪打死我,要么就按照我说的做,两样随便你选。”
我眼睛都没眨一下冷冷的说。
胡志文手微微一抖,时间紧迫,我估计他在想,如果真像我所说的那样,现在方亚楠危在旦夕。
“你想要什么?”
“方亚楠生日是多少号?”
“三月十七号。”
“哪一年的?”
“一九六二年。”
我一愣猛然抬起头很诧异的问。
“一九六二年?!为什么……为什么我在警局看方亚楠的档案上写的是一九六一年三月十七号?”
“方亚楠曾经告诉过我,上学上的晚,所以报名的时候故意少写了一年。”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七号……”
我举起左手快速掐算,忽然一怔小声说。“糟了,原来是这里算错了,我以为她是六一年,可她是六二年,错一年……全都错了。”
“哥,哪儿算错了,错一年有那么重要吗?”
“命数天理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何况是错一年,方亚楠不是天皇星入命,而是天驿星破宫,天驿星,太阴之垣,是说此命之人阴盛极一生,难怪要用牵命破法,用尸水幻化红线覆于头上,本来方亚楠阴气恒久,如今是阴上加阴,盛极而衰凶相必生。”
胡志文不明白我说的是什么,很焦急的说。
“你要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现在必须马上告诉我,你把方亚楠警官绑架到什么地方?”
“带我去方亚楠的家!”
我斩钉切铁的说。
胡志文本想发作,可想到方亚楠在我手里,没有办法,吩咐旁边的警察带我和萧连山上车。
方亚楠的家很干净,没有打斗过的痕迹,小区管理员说看着方亚楠回的家,因为一直坐在小区唯一的楼道口和人下棋,如果方亚楠离开过他一定会看见,所以警方很肯定方亚楠不是单独离开的。
距管理员回忆,大概在十二点钟的时候,下来两个人,因为从来没见过所以多看了两眼,两个人都戴着帽子,帽檐很低看不清脸,两个人抬着一个箱子出来,不小心碰到了棋盘,连声对不起也没说,因此管理员记忆犹新。
“你看看这两个人,是不是昨晚你见过戴帽子的人。”
胡志文指着我和萧连山问。
“不是!”
管理员回答快速而肯定。
“你刚才不是说没看清脸,怎么你才看了他们一眼就这样肯定?”
胡志文面无表情的问。
“脸是看不清,不过胖瘦还能看清,下来两个人很胖,但头又不大,看上去很不协调,我后来还拿这事说笑来着,头大身小走路的样子像木偶。”
我听完管理员的话面色更加沉重,走进方亚楠的房间,窗户是开着的,窗台上的镜子刚好对着床,床前的拖鞋一前一后,好像是有人故意摆放,床上很平整几乎看不到一丝褶皱。
我蹲在床边仔细的看,用手一摸,床下有水,给萧连山使了一个眼色,萧连山把床垫翻起来,除了我几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向后退了一步,脸萧连山胆子这样大的人都面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