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步入社會的時候,差距懸殊的職位、能力、家庭背景都將這多年前親密的關係拉開。
不得不陪著笑臉向當初一起玩耍,現在小有成就的同學敬酒恭維的時候,很多人不得不向生活的真相低頭。
包間的門被打開,說話聲戛然而止,眾人不約而同地看向門口。
季淮景和祁嶼走了進來,祁嶼和大家打了招呼,而季淮景環顧一圈,沒看到想見的人後,周身的氣壓低的不像話,和笑眯眯的老李淡淡打了個招呼就坐下了。
「阿景,祁嶼,你們怎麼才來?」
祁嶼倒是沒想到白佳藝也會來參加這場同學會,她可不像是會懷念同學感情的人。
當然他們也不是。
他只是被季淮景拉來一起的,而他幾乎可以肯定,季淮景是為了溫意安而來。
季淮景只是掀起眼皮看了白佳藝一眼就沒將目光再分給她,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其他同學搞不清楚狀況只能悄悄注意他們這邊。
當初白佳藝不是對季淮景愛搭不理嗎?
白佳藝不是季淮景愛而不得的白月光嗎?
季淮景高考畢業後不是和溫意安在一起了嗎?
沒人接白佳藝的話,她臉上的笑容幾乎掛不住的時候,還是祁嶼看不下去告訴她剛才有事所以來晚了給她解了圍。
「意安怎麼還沒來?莊澤你不是說她也會來嗎?」
聽到這話祁嶼下意識的看一旁的季淮景,他神色正常,也跟著眾人循著這道聲音看向莊澤。
季淮景最近莫名變得消沉起來,常常把他叫出卻只是一味的喝酒抽菸不說話。
祁嶼隱約覺得他變成這個樣子和溫意安多少有點關係,但問起的時候季淮景什麼也不肯說。
莊澤撓撓頭,拿起手機給溫意安發消息問她怎麼還沒到,對方的答覆是剛才路上堵車耽誤了時間,現在已經到樓下了。
「她說她馬上就到。」
包廂門再次打開的時候,幾乎是一瞬間,季淮景就坐直了身子。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他有些不太敢看溫意安了。
「抱歉,路上有點堵,所以來晚了。」
溫意安向眾人說明原因,提著包往裡面走。
怪不習慣的,結婚後她很少有自己背包的時候,只要身旁有周屹承在,她的包總是在他肩上。
說明了來晚的原因後,溫意安走到老李旁邊和他寒暄起來。
其實她一進門就看到季淮景一直盯著自己看,客觀的來說季淮景這副皮囊放在一堆人里確實很出眾,加上他存在感很強的目光,溫意安很難做到看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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