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老虎的牙,一颗老鼠的胆。他这么想着,将小手拉到嘴上亲了一下,“听我说句话就这么难?又不会真把你怎么着,要让你受苦,我还心疼呢。”
温冬逸摸着她细嫩的脸,“你给我个表现的机会,以前不好的地方,我都补上。”
“要知道,这辈子我从来没有这样求过谁。”
他是个作恶多端的坏人,不能有软肋,否则谁都能拿她来掣肘他。目前的情况对他非常不利,梁霜影就是个放哪儿都不对的麻烦,他思来想去,只好捧在手心里。
她还能怎么办,哽咽着说,“你……别压到我……”
他坏笑,“不压你怎么做?你教教我?”
霜影抽出她的手,使劲捶了下他的胸口。
温冬逸装作疼痛不已的捂着心口,站了起来,直接搬开了茶几,有力的双手从她腋下穿过,将她抱了下来,躺在地毯上,黑发散开来,毛衣和裙子还挂在身上,但是该敞的地方一个不落。
多爱她这天生红唇,皓齿内鲜,他仿佛上瘾了不愿放开,舌尖探入更激烈的攫取。的确没有压到她的膝盖,而且吻技娴熟,让她堕落,由着他的手指撬开珍珠贝,那里像是浸过热水的海绵,对比之下,他的指尖有点凉。
他并起两指,在海绵中寻找着刺激她头皮的地方,使她的肩膀频频离开地毯,直到溢出清泉,溅上了他的掌心,再捞起她无事的右腿,扛在肩上,拿手一扶,顺利进入,嵌得严密。
温冬逸嘴上也不忘作恶,“跟你亲戚做的爽吗?”
“爽你个头……”
梁霜影恨不得缝起他的嘴,却只能扶着他的胳膊,好似登上一艘行驶于狂浪间的船。
温冬逸缓慢了动作,俯身以胸膛压向她,“为了照顾你的腿,我搞得都不尽兴,你说点好听的,哄哄我,嗯?”
“你这人……那你就别弄了啊……”
“不行,你跟我学……”
他不依不饶的,“冬逸哥哥,你好大好猛哦。”
顿时羞愤烧上脸颊,霜影猛地摇头,“不要不要!你快点!”
显然,温冬逸理解的「快」与她不一样,他确实很快,拧着她一团盈软的快,意气风发的快,快到女孩抓着地毯难以自持的呼叫,挟着苦苦哀求。
大脑就像被肥皂水填充,地毯上的女孩什么也记不起,只觉朦胧的视线里,那盏光照尘寰的水晶吊灯,晃得她头晕眼花。
不知战局结束是何时,温冬逸扶起她靠向沙发,提了裤子,将蹂躏过的地毯一卷,往旁边一踢,很是随便的清理了下战场。
后半夜,霜影坐在浴缸的边上,看他拆了一盒专门用于石膏护理的防水套,一目十行地扫完了说明书,过来给她套上,一边说着,“如果你打定主意要回去,那我送你回去。”
温冬逸抬头,她正走神地想着什么,他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见她望向自己,下巴一扬,“你洗澡穿着衣服?”
一件毛衣还挂在她的身上。
梁霜影回说,“你倒是出去呀!”
“是哪儿我没看过的,要藏这么严实?”
他说着,伸手过来是要掀起她的衣服,一探究竟,却被她打开。
“我不习惯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观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