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阳嗳了声,赶紧去了,剩延安抱着奶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雒妃挥了挥袖,待秀气的鼻没那么痒了。她才头疼地揉了揉眉心,“带回去还给驸马,日后甭带这么长毛的过来。”
说完这话,她又多看了两眼那奶猫,小小的一只,又软乎乎的,确实让人喜欢的紧,可她自来就见不得这些带毛的小宠儿,幼时,皇帝哥哥也给过她一只长毛狗儿,她颇为喜欢,可不过抱了一下,就喷嚏不断,整个太医院都惊动了。
再后来,她就不太靠近这些宠儿。
延安苦哈哈地又带着那猫崽子回去交差,出奇的,驸马晓得后,只沉吟片刻,那猫崽子就让他拿去养了,还说是代公主先养着。
末了。还道,“本王记得书房里有诸多孤本,其中有关制香和胭脂水粉的,改日去找出来,与公主送过去。”
延安木着脸,面无表情地抱着猫崽又出去了,他一定不能说,总觉得自家王爷这是在讨好公主呢,还是在讨好?
没几日,雒妃没收到制香和胭脂水粉的孤本典籍,倒是收到了安家的消息。
安家那一批辎重送出城后没几天竟又送了回来,安家称,容王言近日无战事,待到下年隆冬腊月再用这笔辎重也是不迟。
故而安家又家义捐物料也拉了回来,可去查探的顾侍卫却与雒妃道。“安家拉回来的与拉出去的根本就不是等重的辎重物料。”
为了让雒妃明白,顾侍卫特意将骡车前后吃重地车轮痕迹拿来一说,且分明还多出来几车,就是那些赶骡车的马夫与推车的汉子,都多出许多。
雒妃面上冷笑。她晓得,秦勉想塞进城的人,已经进城了。
她想了想,对顾侍卫吩咐道,“吩咐下去。接到秦勉的信后,就将本宫的亲兵尽可能的布置在南城门,虚晃一圈即可,任何人都不得有损,以自身为重。尔等三十侍卫,近日莫要外出,死守安佛院,一应采买,今个都先买回来。宫娥没本宫命令,不可出安佛院!”
容州南城门一出,便是上京的官道!
“喏!”
顾侍卫拱手领命。
雒妃迟疑片刻,又加了句,“去。将解凉毓带过来,就说本宫请他来小住几天。”
瞧着顾侍卫去办了,雒妃才转头对莺时道,“莺时,你与波斯王子图卡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