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是被蒙住双眼甩到床上的,来之前被假母喂了一粒药丸。她现在浑身燥热,只想干呕。
公孙汕压住她的双腿,轻笑道“蒙着眼睛还有什么意思?”
说着便摘掉了她眼睛上的白布,果然见云梨看到他,眼里的惊惧也迅扩张。
是了,这样看才有意思。
黑夜深重如墨,浓得难以化开。
楼畔湿热席卷,混着熏炉香气,生生激出一抹艳腻味道。
公孙汕点燃了房内的所有烛台,继而回到榻边,他撩起蔽膝,云梨只觉脑袋都要炸开。
她不住地、可怜地、大声地哭求,到最后只是泣不成声地哀嚎。
公孙汕伸手探去,云梨浑身一紧,一边抵抗着药物的作用一边拼命反抗。
公孙汕一点都不急,他俯身道“绑住双手倒显得是我在欺负你,我帮你解开可好?”
说完,他当真解开了她的绳索。
云梨立刻衣衫不整地扑下了床,可她脑袋昏沉,视线也逐渐模糊,眼中的一切都是靡丽重影。
她努力甩开那些影子,挣扎着再次站了起来。
公孙汕犹如在看一个可笑的猎物,在云梨摸索到门口时,他又将她扯了回来,一把将她掼在床榻,狞笑着盯住她
“知道为什么解开你的双手吗?因为待会你便会忍不住抱着我的脖子一遍遍索求,何需我去强迫你,只怕你也不舍得让我下床。不知沈临佑看到你现在这番模样,又会作何感想?”
这话犹如在云梨的脑海中炸出一个个狰狞撕裂的窟窿,她闻到那股靡丽味道,不住地干呕战栗,可药效终于挥。
不多时,她浑身滚烫,肩头忽然微凉,脑子里的那根弦彻底绷断。
云梨的意识已不再清明,只是本能的用手去抓去推,可她却使不上力气,落在公孙汕身上只觉酥痒难耐。
蜡烛燃尽,云梨似是停止了呼吸一般,眼神空洞,只是无声地淌着眼泪。
公孙汕从不知道一个女人能让他这样疯,她明明动也没动,可失去理智的却是他,仿佛他才是服了药的那个。
他穿好衣服,望着床榻上的云梨,俯身笑言“不愧是沈临佑的女人,明日我还会再来。”
待他走后,假母带着人走了进来,不免也被这满屋子的情欲春色惊得呆住。
云梨柔软无骨,了无生气。一双眸子圆睁着,犹如濒死。
假母以扇掩鼻,对着小厮叫骂“没见过女人呐,还不给她裹上衣服丢回柴房?”
公孙汕刚走进公孙府门,便感觉到身后一股杀意袭来,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人揪住衣领转了个面,脸上重重挨了一拳。
他方才太过肆意索求,此刻竟一丝还手的力气也没有。
鲜血将他的视线染红,模糊间只能看到沈临佑狂怒地一拳接一拳砸过来“云梨呢?!说!”
看着他暴怒的模样,忽而想起云梨的曼妙身姿,公孙汕笑裂着嘴,牙齿也沾了血迹,他一字一句道“春、杏、阁。”
井睿一震,沈临佑望了望他的神色,瞬间也明白过来什么意思,举拳又是两下,直将几颗牙齿都打飞了出去。
井睿见公孙汕奄奄一息,忙拉住他道“主君,再打可要出人命了,还是先将云梨救出来要紧。”
公孙翰眼瞅着儿子挨打,却根本不敢上前阻拦,这会见沈临佑冲冠眦裂地走了,这才慌忙上前抱着他哭“我的儿啊,你惹谁不好偏要惹他?”
公孙汕往地上吐了口血痰,忽觉牙齿松动,竟又脱落两颗。
他咬紧牙根,将脱落的牙齿吐了出去,喘着粗气冷笑“沈临佑有什么能耐,他的女人还不是乖乖躺在我的身下?”
公孙翰浑身颤抖,指着他道“你说什么?”
望着亲爹一副惧怕的模样,公孙汕更是烦躁,他满不在乎道“我说,我睡了沈临佑的女人。”
公孙翰气得上前就是一顿胡拍乱打“逆子!畜生!大逆不道!”
公孙汕不动也不还手,任他打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