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梨将目光投向司空涧,眼神带着乞求。
司空涧眉心郁结,骨节似乎都要生生捏碎,他挣扎了很久,最终是点了点头。
霍炀仰天大笑,捏着云梨的下巴喜道“你可真是个奇人尤物啊,总是能给我莫大的惊喜。吩咐下去,莫要伤着云猫儿,直到她临盆前,务必给我精心伺候好了。”
云梨不知道等待她的命运是什么,若说与她承受同样痛苦的,那便只有司空涧。
夜里,霍炀衣衫半敞,将司空涧死死压在身下,见他要反抗,便用胳膊抵住了他的喉咙。
冷笑道“三个月不见,你便将我给你立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是么?我耐心极好,不介意再教你一遍。”
后半夜里,司空涧忍住全身的战栗才没有崩溃出声,霍炀见他瘫在床上,别说逃跑,此刻就是连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好整以暇地看着司空涧软绵绵的身子,凑在他耳边道“你带着云猫儿逃跑,你说我怎么惩罚你才好呢?”
司空涧只是眼神呆滞地望着帐顶,一丝反应也没有。
霍炀道“我原本想挑断你的手脚筋,可我又有些舍不得。”
他伸出手指卷起他的一缕丝,缓声道“你与云猫儿这样要好,三个月里必是形影不离,我以后也还让你们形影不离。
日后只要我们在一起,便让她守夜,她吃的每一口饭,我都要你亲自喂给她。将她养的白白胖胖,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然后再……”
司空涧听到这里,呼吸已经开始变得急促起来。
霍炀见状十分满意,便淡笑着不再说话。
翌日,司空涧从房间出来,聂真恰巧从远处走来,先是嫌恶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进去道
“禀主君,那姓裴的老头不堪折磨,手筋挑了一半就没气儿了。”
霍炀望了眼司空涧顿住的背影,满不在乎道“做得好,既已死了,丢出去喂狗。”
“是。”
这几个月里,霍炀一面与韩星年周旋,一面与张诩众将商议下一步的行动,闲暇时也会关注两人的近况。
这日从军营回去,聂真过来行礼,霍炀问他“他二人最近可有什么举动?”
聂真回道“没有任何异常,甚至两人单独相处时也是一句话都不说。”
“一句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