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几天过去,叶李正翘腿坐在店里打着瞌睡,冷不防头上挨了一计。
他慌乱地睁看眼,发现夏东柘正一脸严肃地看着他。
“你干嘛?”
“是男人就帮我去女宿看着陈轻。”
“我不去。”
想起几天前的不快,叶李嘟起了嘴,可他还是不放心的瞥了眼夏东柘,“她怎么了?”
“大a的家人来学校办退学,她受了些打击,情绪失控。”
如果可以,夏东柘会选择陪在她身边,可惜陈轻的辅导员又请假了,夏东柘再次被抓来代班。
“啊?那她不得疯啊?大a怎么就退学了呢?前几天不是说要回来吗?怎么出尔反尔呢?”
夏东柘头疼地压了下叶李的肩膀,“如果你去女宿只会这么唠唠叨叨地添乱,那就不需要你去了。”
“我!”
想反驳,话至嘴边却被生生吞了回去。“我不会的。”
说完,叶李便跑出了店。
路上,叶李准备了一肚子的话要和陈轻说,可当他见到陈轻的那刻,却什么也说不出口了。
陈轻坐在宿舍楼前的台阶上,和老家通着电话:“妈,我想回家,我想去找大a,好吧,你去帮我看看她到底怎么了?嗯,我等你消息。”
“大a她……没事吧?”
“不知道。”
按掉电话的陈轻闷声说着:“叶李,你说过,她那么大的人,能出什么事呢?”
叶李一时语塞,此刻的他真的后悔当初的口不择言。
半晌,他低下头,“不会有事的。”
那是他第一次那么认真地后悔、乞求。
可是再多的乞求也无济于事,傍晚十分,一条短信传到了陈轻的手机上,大a用一种颇为惋惜的语气给她留言: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不想和你做朋友。
……
不久之后,陈轻家来了消息,大a的妈妈去世,据说是在送大a返校时出的事。
陈轻不知道大a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可她隐约觉察出这两者间一定有着某种联系。
没和家里商量,陈轻跑去客运站,跑回了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