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钱立马换了歌曲,换成纪景远爱好的一些冷门小众的音乐,乐调悲怆浑厚。
叶亚放下手,表情变得严肃,安静下来。
手机铃声响起来,是纪淮远打来电话,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叶亚偷偷看了眼金钱,小声答道:“在路上呢,准备就回来,钱钱哥送我回来的。”
挂掉电话,金钱目不斜视地开车,一边啧啧啧了好几声,“你纪叔叔查岗啊?”
“不是,叫我回家吃饭呢。”
叶亚解释道。
金钱又啧:“这又当爹又当老公的,不但一大早赶去玩,回来还做好饭等人回家吃,真苦了淮远了。”
叶亚脸一下子就红了,“什么老公啊,钱钱哥你别乱说话。”
“难道不是?”
金钱看叶亚脸红就觉得好玩,忍不住又逗他,“你们做的时候你喊他什么啊?不是老公吗?”
叶亚脸更红了,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耳垂,耳垂都在滴血似的,他闭紧嘴巴,在心中默念纪淮远的警告,死也不要说那个称呼。
金钱:“怎么不说话啊?”
叶亚极为艰难地挤出一句话:“纪叔叔不让说……”
金钱“哦”
了一声,立刻就猜到了大概,问道:“你纪叔叔知道你跟我讲小黄文了?”
叶亚怔住,恼道:“什么小黄文啊?我才没有讲。”
前面是红灯,车子慢慢停下来,金钱手扶着方向盘,侧头对叶亚笑得可欢乐,“亚亚我咋那么稀罕你呢,你真是太好玩了,我都忍不住爱上你了。”
叶亚皱着眉,嫌弃地瞥了瞥金钱,又受不了地收回视线,“我可对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金钱更加乐不可支,凑过去追问道:“讲讲呗,你在床上叫你纪叔叔什么?”
叶亚才不上当,哼了一声,“那你先说你在床上叫景远哥什么?”
“我啊,老公呗。”
金钱不以为然地说完,看叶亚一副欲语还休纠结的样子,他实在好奇,又催道,“换你说了。”
叶亚做了一番思想斗争,金钱都说了,他要是不说就太不仁义了,于是红着脸小声地说:“叫爸爸。”
“……”
“哎哟,我都没脸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