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酒楼的余鱼,整个人都透着兴奋,仿佛是颗闪闪亮的星星,浑身都冒着光。
捂在手里的银票还着热,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她放在唇边亲了亲。
香,真香,金钱的味道真香。
这离自由之路又进了一步,太好了。
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余鱼收起了这份激动。
办正事要紧,薛记这边才涉及酒楼产业,定会小心翼翼。
毕竟商人逐利,一下子也不会买太多菜谱。
重头戏必须押阁美楼这里,毕竟哪个年代的姑娘不爱美?
说不定这个生意才是能让她获得自由的关键。
余鱼呼了口气,捏着拳头,脚步像是抹了油一般,快的朝目的地飞奔过去。
此时,路边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寒夜收回视线,隔着车帘子禀告“王爷,到了。”
驾车的车夫闻言,立即将脚凳搁在地上,寒夜则是撩开车帘,等着萧以墨下车。
“在看什么?”
萧以墨顺着寒夜的视线望过去,就看到一抹粉色的身影晃过。
怎么?寒夜在街上看到熟人了?还是个姑娘。
仔细想想,寒夜自小跟着他,保护他,充当他练武的靶子。
这一晃,他也有二十岁了。
这个年纪很多男子都已娶妻生子,他情窦初开也正常。
若有喜欢的姑娘,他是不会干涉的。
寒夜自然想不到就这会功夫,自家主子就脑补了那么多。
他收回视线“王爷,属下好像看到了余鱼姑娘。”
“余鱼?”
最近这个名字频频的闯进萧以墨的视线里。
从勾引未遂被扔下床到赌坊偶遇,再到府里的几次小插曲。
最后一次,她竟直接站在了姚太妃身旁。
从被扔下床的三等丫鬟,一跃成了他母妃身旁的一等丫鬟,不得不说这手段了得。
呵,这个丫鬟勾引他的手段确实高明,明着不行,就暗着来。
经过几次教训后,硬是能沉的住气。
确实有些本事。
可她凭什么觉得能拿下他?真是滑稽,他倒要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样。
“是的,王爷,就是余鱼姑娘。她现在贴身伺候太妃,想必出府是买药的。”
寒夜猜测。
“随她去。”
萧以墨并不在意,拢了拢身上的披风,抬脚就往薛记酒楼走去。
薛浩酒楼开业,他是知道的,生意非常惨淡。
凭着当初过命的交情,于情于理他都应该捧一下场。
伙计看着有贵公子上门,吆喝的格外热情“两位客官往里走,二楼三楼都有雅间。”
萧以墨点了点头。
寒夜则是跟随着开路。
看着不少路过的姑娘,都跟着进了酒楼,寒夜不得不感叹,王爷的喜好就是京城姑娘的风向标。
跟随王爷多年,他知道王爷虽然看起来冷漠,但却重情重义。
薛记公子当年的粮草之恩,王爷一直记在心里,知道薛记开始往酒楼这方面布局,便让他特别关注。
知道生意惨淡,不惜用身份过来刷一下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