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州略一沉吟,还是隐去了空乘的职业,毕竟是在温南工作,说出来怕牵扯太多。
于是只是说:“偶尔给媒体写一点稿子。”
“哦?那看来挺有才华的。”
章云敷衍地说。
“不敢当,只是兴而已。”
姜宜州不卑不亢地回答。
徐清清捧场地说:“好厉害啊,我从小就特别佩服会写东西的人!我就不行了,只会花钱。你写什么类型的啊?表在哪里呀?”
姜宜州温和地笑了笑,说:“主要是写一些美食相关的稿件,大多在报纸和公众号上。”
“等下给我看看呀。”
姜宜州“嗯”
了一声。
章云看到儿媳妇这样,也不好继续问下去,换了个方向,说:“之前都没听阿斐提起过有女朋友的事情,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这下子大家都看向了姜宜州,因为这个问题大家都很感兴。
余斐也偏过头注视她,饶有兴地听她怎么编。
姜宜州对答如流:“其实,我们都是温市一中的,我在高中的时候就听过他的大名,不过那时候只是知道他,也不算正式认识吧。后来,在国外度假的时候又碰上了,才开始联系的。”
余斐诧异,没想到他们还有这样的关联。
他垂眸思索,回忆起高中的日子,好像也不是无迹可循。
朦胧的记忆仿佛一面蒙了尘的玻璃,细细擦拭过后,便逐渐清晰起来。
那时候,他正叛逆,经常违反校规,翻墙出校吃东西打游戏,时不时被年级主任逮住就要在周一晨会上主席台做检讨。
他记得有一个女孩子总是排在他前面,身上总带着一股清冷的花香,每次不是上台领奖,就是上台演讲。当时,他对好好学生不屑一顾,所以从来也没抬眼看过她。
那个女孩好像就叫作,姜宜州。
怪不得在飞机上见到她的时候,就有一种熟悉感,好像似曾相识。
章云从姜宜州出现起就心存质疑,怀疑儿子为了违抗家里安排的联姻,专门找了个人来骗她,所以即使是听了姜宜州的话,她仍旧半信半疑,“阿斐,你们还是校友?”
“对,她高中的时候可是老师们眼里的宝贝,不仅次次考试年级第一,还经常代表学校参加比赛。总是跟我作对,在我做检讨之前,接受老师的表扬。”
余斐似笑非笑,“是吧,宜州?”
闻言,姜宜州转头望向余斐,眸中满是错愕。
这出乎了她的意料,她还以为他根本就不记得自己。
“这个设定好叫人心动啊,可惜你们当时没在一起,不然恋爱多美好啊。”
徐清清有感而,随后扯了扯嘴角,“不像我跟余珏,通过相亲结婚的,真是没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