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那天我家厕所坏了,我妈起夜出去上厕所,现他家车已经不在了。
这是我妈第二天跟我说滴(的),哼,背着我偷偷赚钱,出人命了吧。”
祁瑾怿出声提醒,“没出人命,只是受伤了。”
一个来月没回忆起的人影浮现在他脑海,莫名又想到了那股香味,但祁瑾怿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他更偏向于那是自己的错觉。
虽然后来因为忙着调查他没有再去确认。
“……我就说他怎么那段时间有些奇怪,哎,你在听吗?”
祁瑾怿颌,表情很严肃,“在思考,您能再重复一遍吗?”
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挺厚的红包。
牛建国愣住了,顺手将烟摁在地上,没接他的红包,反而转身开门,“你跟我进来。”
祁瑾怿将红包收了回去,跟着牛建国进了他的家。
从外面看本就是一个老旧的小楼房,大门也是木制的,看着有些年头了,进来里面后却现院子虽小却很干净,物品摆放也很整洁有序。
靠门左侧是他的停车棚,右侧则是圈养鸡鸭什么的地方。
他母亲正在院子里洗衣服。
看到祁瑾怿,他母亲愣了愣,竟站起身脱口而出,“这是仙人吧!”
不然怎么会生得这样好看捏!
牛建国连忙说,“哎,我妈你可别乱说,这是记者,来采访我滴(的),我先带他去客厅,你别进来打扰哇。”
他母亲只好坐回去继续洗衣服。
刚一进客厅,牛建国立马转身,笑得很谄媚,“嘿嘿嘿,红包捏?”
祁瑾怿又将红包拿出来递给了他。
他母亲在院子突然高喊了声,“你给人家倒水喝知道不哇?”
牛建国偏偏头冲门外说,“哎哎,我知道我知道。”
说完,又抬头看祁瑾怿,“喝水不?”
“不了,谢谢。还请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