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王睡在我这里,我一边服侍着他洗漱,仿佛没瞧到他阴沉的脸色,兴奋的说道“这个城主看起来五大三粗,真是像头熊一样,可是,见了咱夫人,倒像是耗子见了猫,唯唯诺诺的,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夫人果然是好气魄,就连王都给比下去了呢,让奴甚是敬佩。”
王轻哼一声,“怎么,你也想和夫人一般?”
我连连摇头“奴哪里有夫人那般的气魄,奴只想依靠着王,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罢了。”
“这就对了。”
晚上前抱我,将我压到身下,“何必去学那夜叉。”
我还想张口便被他吞了,再也顾不上了。
在远城呆了几日,听闻王给那城主赐了三个美人,搞的后院失火,闹得鸡犬不宁。
待王离开之时,这位熊城主苦哈哈着脸,一个劲儿的向王赔罪,诚意看起来比比那夜是足了许多的。
之后便又途经了两三座城池,这些城池的掌权也大多为夫人的旧部,即便是那些新提拔上来精明干练之人,见着夫人也无不是恭恭敬敬的,这一趟巡视下来,虽然齐国国内太平,但也不见王脸上有多笑意。
这便是了,一个做人家夫人的,搞的比齐王还像王,如何能全了男人的体面,我只需言语挑拨,便让王对夫人更加不快。
到回宫的时候,王对夫人简直到了相看生厌的地步,而对我真的是越的体贴。
是夜,我二人沐浴完毕,双双滚到床上。
他早已动情,我只需稍稍撩拨,他便不能自拔。
“二郎~”
情到深处我轻轻喊道。
“你,你喊我作什么?”
他愣了一下,问我。
我羞涩的用被子盖过自己,“奴……奴斗胆,奴只是一时情难自禁,喊出了王以前的称呼……”
“不,不,孤喜欢听你这么喊孤。”
他躺下伸手将我搂住怀中,怜惜的抚摸着我的丝。
“奴以前在京都时,那些分封王的亲眷,无一不称呼一声“王”
,如今来了齐,见夫人可以称王一声“夫君”
很是羡慕,如此才算是夫妻呢,那些夫人恭恭敬敬的称“王”
,很是生分。如今奴也能叫一声“二郎”
,只觉得心里如吃了蜜,只是万不敢再如此称呼王了。”
“你如此做,甚对。“王握住我的手,没了言语。
过了几日,王去了夫人殿中,我恰好给夫人做了件时新的衣服,给夫人送去。
我起身行礼,夫人道“夫君,今儿个怎么有空来了?”
王咳嗽一声“如今孤已是齐王,夫人该与他人一般称呼我为王,怎能在谁面前都如百姓家一样称呼孤,失了分寸。”
我忙与丫鬟退到一边,不敢作声。
原本我以为夫人会据理力争一番,没想到,她很是痛快的改了口“王说的是,是妾身失了分寸,还望王宽宥。”
王坐在椅子上,又咳嗽了一声“孤中午在这里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