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坐官座马上的祭肜在听完白灵泽的一番话后,脸上是阴晴不定,变化莫测,心中暗想,
难道?!我们兄弟三人从安河县调到这隆阳战场,也是此女子一手操纵?想到这,祭肜更是一脸震惊地看着白灵泽,若真是如此,那此女!心思真是恐怖,越是这样想,祭肜的背后越是凉,因为他不知道白灵泽的真实目的,或者他更关心,在这场棋局中,他们祭氏三虎的下场到底是如何?
祭肜眼前一亮,两只眼睛直盯着白灵泽,或许只有她本人知道了,
白灵泽或许是感受到祭肜炙热的眼神,尴尬地别过头去,瞥着身后的刘秀,却又看见刘秀也是一脸震惊,嘴巴张的老大,眼珠也快掉出来了,
白灵泽自然知道他在震惊什么,不过一个女子被两个大男人盯着,难免不适,
“嗯哼,”
,白灵泽轻轻地咳嗽了一声,
刘秀也缓过神来,收起自己的狼狈模样,尴尬地左瞧右瞧,眼睛不知道放在哪里,
“然后呢,接下来你打算如何处置?”
“嗯?”
,刘秀先是一愣神,反应过来白灵泽是在问自己,“哦哦,接下来就只能赌了!”
“赌?”
,一向稳重,冰冷的白灵泽惊讶出了声,
“对!赌祭肜是个正人君子,赌祭肜是个心明大义的人!赌祭肜是个重情重义之人!”
,刘秀眼神坚定地看向祭肜,
对于刘秀的回答,白灵泽只丢下一声冷笑,她笑刘秀太单纯了,一颗赤子之心怎知人心险恶!
一边是相依为命的兄长,一边是早已怨声载道的大新王朝,对面的祭肜显然有了决断,祭肜唤来掌旗官,“来啊!附耳上前”
,掌旗官凑上前,祭肜弯下身子,在掌旗官耳边吩咐着,
掌旗官听完领命就退了下去,看那方向,也是新莽精骑的后方,
掌旗官穿过人群,一路小跑,根本不敢停歇,耽误军令那可是死罪!
新莽精骑后方,连吃两次瘪的副将正和自己的心腹坐在一处土堆旁,宣泄自己的不满,
“他娘的!这祭肜一个小瘪犊子,也敢跟我在那吆五喝六的,他以为他是谁啊!要不是因为他两个哥哥的原因,他现在还不知道在哪当差呢!还能在这使唤老子!”
旁边的心腹们互相瞧了一眼,都知道副将这是心里不痛快,纷纷附和,
“是啊!大家谁不知道,李兄您马上就是往上挪一个位置了,谁曾想凭空生出来了个祭肜,抢了您的位置!”
“就是就是,这祭肜一来我就看出来了,这小子忒不地道,一上来就处罚咱好几个兄弟!”
“可不是嘛,前几日,我集合的时候不小心晚到了一会,就被这孙子打了五十军棍,现在还疼呢!”
,这人说着还摸了摸屁股,
这些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这位李副将是越来越气愤,脸憋得是越来越红,就差一个导火索,就炸了,
李副将正在气头上,抬头正好看见着急忙慌的掌旗官,
“哎!你!你过来!”
掌旗官顺着声音一瞧,是李副将,这可犯了难,去了吧耽误事,不去吧容易得罪人,傻傻地站在原地不敢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