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到她双目圆瞪,他知道,他压对宝了。他会查,会查出那个男人是谁!楚依瞪着他,恐惧感加深,他真的很恐怖,很恐怖,就算是死也让她死不瞑目啊!&ldo;想问我为什么一定要你活着吗?&rdo;耶律德光知道她此时根本无力说话,便自顾自的说着,他看着她的表情就看得出来,她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要怎么说呢,这个女人,既简单,又不简单!&ldo;因为我没有尝够你的身体,没的听够你那放荡的呻吟!&rdo;耶律德光故意说的邪恶,看着她鄙夷和脸上那可惜的红晕,他更是放声大笑起来:&ldo;当然,我还没有折磨够,我不觉得我的仇已经报完了。&rdo;&ldo;其实,你这样子真的很吸引人!&rdo;耶律德光故做温柔的将她从冰凉的地上捞起,将她放置在一旁宽大的桌上。楚依张开嘴,却根本说不出话,嗓子现在受到重创,他刚刚是几乎掐断了她的喉咙,她想叫想喊,也完全出不了声音。看出他的意图,她惊慌的想向后退,却仍是被他拽了回来。耶律德光含着笑,将她拉回来,俯身在她耳边说:&ldo;如果不听话,有些人,就会直接消失……&rdo;楚依放弃挣扎,看着这个男人勾着嘴角,一脸笑意,但那笑却未达眼底,眼里一片冰冷和嘲弄。有些人,就会直接消失……?不可以啊……她静了下来,饱受重创的身子,被他无情的再一次进入。这就是他报仇的方式吗?她突然希望,就这样的被他直接折磨死吧,她真的希望自己可以不用再见到明天的太阳……不然的话,或许真的像他说的,她将永不超生……作品相关战争卷:战鼓擂生死难猜(1)h2战争卷:战鼓擂生死难猜(1)h2洗着水盆里那些赃污的衣服,已经入秋了,北方的秋天凉的让人一时适应不过来。但是在南院王府的洗衣房里,却有一个人正在努力的去适应,适应北方这多变的天气,适应手下那冰冷彻骨的水。其他的宫女们看着楚依被冻的那一双红通通的手,没有理会她,也没有人可怜她,甚至,还有几个人私下小声嘀咕:&ldo;才秋天就这样了,等到冬天时还不冻死了?真想不明白一个低下的奴隶怎么会被派到洗衣房里来做事?&rdo;楚依其实很委屈,她是在南方长大,在很多人的呵护下张大的,虽不承认自己有多娇惯,但是北方的天气她怎么可以马上适应的来?她无从辩解,在那群宫女的身旁,端着手下的水盆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将盛满凉水的盆子放到地上,坐到一旁备有垒起来的石头上,慢慢的继续搓洗着手下的衣物。秋天的风不似夏天的舒慡,甚至比冬天的寒风还要凉一些。都说秋风刺骨,楚依却已有些麻木,双手机械的来回搓洗,甚至连一旁的皂角都忘记用了。心头蹿上来这段日子的一切,仿佛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梦一样。那一日耶律德光将只存有一口气存活的自己狠狠的蹂躏着,然后将她扔在房里便再也没有看到过他。有些宫女将她带走,不管她身上的伤是否能接受得了这秋风的侵袭,就将她扔在这洗衣房门口,在她几乎昏迷的时候对着看管这里的佤拉婆婆交代了几句就离开。当自己再次醒来的时候,那个叫佤拉的婆婆一脸关怀的笑意,说上边吩咐下来让她在洗衣房工作。佤拉婆婆是个热心的人,但是对于洗衣房那些受冻的宫女们也颇有些无奈,看着大家受苦受累甚至要忍受着冷天的凉水,平时也仅是尽量让她们能吃饱就好。她前两天曾热心的问过她怎么会变成了奴隶,现在怎么又被弄到这里来干活。楚依无从回答,佤拉婆婆竟也没多问,只是让她自己尽量适应这里的环境,好好干活。到了这边,应有四五天了吧。那些和她一起干活的宫女似乎很排斥她,可能是被她身上那些伤口吓到,也可能是因为她只是一个奴隶的身份,又或许,因为她是中原人,所以她们不想与她交好而己吧。她并不在乎这些,既然耶律德光只是要她活着便不会伤害那些人,那她便活着,冷静的等着死神自己降临的一天。拎起一件衣服,双眼的焦距渐渐回拢,是一件白色的衣服,料子似乎很好,而且,跟那日倍给她穿的那件有些相似,她知道这不是那件衣服,但是却突然被这件衣服将自己暗沉的心稍稍提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