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已经两天了,东儿肯定已经瘦了一圈了。”
一听这话,龚炎天登时就没好气,怒声骂道“哭什么哭,老爷我还没死呢。”
“不就是被关进大牢了吗,有什么值得哭的?”
“赶紧收起你的眼泪,等老爷我死的那天再哭不迟。”
“慈母多败儿,若不是你一味的溺爱,玉东会成今天这个样子吗?”
“文不成,武不就,整天就知道沾花惹草,给我惹是生非。”
“哼,我倒是觉得,让他在大牢里吃几天苦头,日后也能让他收敛一些。”
“嗯,不错,就这样定了,暂时不急着将他捞出来。”
说罢,龚炎天一甩衣袖,不再理会周氏,进后院去了。
周氏登时又垂下泪来“老爷这么狠心,我可怎么办,东儿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
婢女劝道“夫人,莫要担心。”
“老爷的脾气,夫人还不知道嘛。”
“老爷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却是巴不得赶紧将二少爷救出来呢。”
“夫人只管放心,老爷肯定会马上出手的。”
果然,过不了多大会儿,管家龚胜就拿着龚炎天的名刺,急匆匆地出府去了。
周氏得知消息,料定龚胜是去请秦文来府上,于是也就稍微安心一些了。
却说龚胜拿着龚炎天的名刺,前往长安县衙,见到了秦文,说明了来意,请秦文去龚府去一趟。
这就是官场的规矩。
龚炎天是刑部左侍郎,正儿八经的从二品大员。
而秦文呢,不过是长安县令而已。
大夏国的县令分为两种情况。
第一种情况,绝大多数的县令,都是正七品。
也有一些小县,是从七品。
第二种情况,长安的四个县、东都洛阳的两个县,还有南都扬州的三个县,县令是正六品。
可正六品比从二品,也是差远了。
所以,断无龚炎天亲自上门去见秦文的道理,只能是龚炎天派人去请秦文到自己的府上一叙。
如果龚炎天真的到长安县衙或者秦文的府上,登门造访,就是兴师问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