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有人说我女儿死了之后,这应该没关系吧?毕竟当时我听到那个消息,也好长时间没有缓过来。”
我微微摇头,痛失确实会有很大的打击,也有可能会变得神志不清、神经错乱等现象。
“想知道是不是被打击成这样的吗?打开她的嘴。”
我起身去备用医药箱里拿了一卷纱布过来,用纱布把黄豆包起来。
周朝山打开了她的嘴,我把黄豆放到她口中。
忽然一股很恶臭的气味从口中飘出。
周朝山眉头大皱,差点松手躲开。
被我扯了下他的手,对他微微摇头,示意他盯着他老婆的嘴看。
“看什么?”
“嘘!”
我手指放到嘴唇前,淡淡的看着,等待那一幕的出现。
周朝山彻底安静了下来,整个大厅,就剩下我们两个大男人的呼吸声。
大约过了五分钟,周朝山已经要失去耐心了。
他正想拍我,突然那个纱布包微微动了两下。
他的手顿时停在了半空。
紧接着,纱布包动静越来越大,不到两分钟时间,整个纱布包都晃动了起来。
我抓着纱布包从她口中扯出来扔到地上。
啪的声响,纱布包底下开始出现无数的黑点正在迅地在外层蹿来蹿去。
比蚂蚁还要小,再夸张点,比芝麻颗粒都小,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了恐怕会晕。
同时还散出一股很淡很淡的黑气。
我夹出一道黄符拍到上面,站起来伸出道指,旋转指了上去,吼的声响,黄纸符顿时着火,连带纱布一起瞬间烧起来。
那些虫子遇到火,立马出噼啪的炸响,声音不是很大。
“这就是被下了降头的蛊虫……”
等待火焰消失,我回过身正想跟周朝山解释。
结果回过头,周朝山已经瘫坐在地,他呆若木鸡的盯着熄灭的纱布包看。
“你不必惊讶,因为你也中蛊了,虽然还不确定你中的是什么蛊。”
我背着手对周朝山说道。
他许久没有反应过来,我很有耐心,看着他的脸色从正常肤色到苍白冒冷汗。
“你……那我老婆是不是已经好了?”
憋了可能有好几分钟,周朝山这才开口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