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前日太子妃让你将这间臣的妹妹做成美人壶,你处理的怎么样了?”
“你放心,眼珠和四肢都被我挖去砍掉,不过还留了她一条性命,就是叫的声音有点吵,太子妃似乎有点烦,我已经叫人割去了她的舌头!”
“不过,太子要萧玄佞的命,太子妃似乎想要留他一命,咱们真要把人杀了?那岂不是得罪了太子妃吗?”
“别想了,咱们是太子的人,自然一切都要听太子的!”
齐刷刷地脚步从后方传来。
萧玄佞现在也顾不得询问为何眼前的女子要管他叫萧行止,更不明白,死去的叶枝枝,为何忽然出现在他的眼前。
这是哪个大臣故意给他设套?
但无论如何,不可否认的是,如今他已经走投无路,只能用力攥着叶枝枝的胳膊,甚至将人掐出了血道,“救我,我的指甲里有毒,不救我,你也得死!”
“嘿,你这个死孩子!让你娘救你,不知道好好说呀,有没有毒我自己心里不清楚你在这虚张声势什么呢!”
叶枝枝又是一巴掌呼上去,差点没给萧玄佞打吐血了。
他就知道,这世道还有什么好人!
眼前这叶枝枝怕不是赶在太子一伙人前要杀死自己的!
心里正懊恼他不该在一个女人身上浪费时间应该直接跑的,哪曾想下一刻,叶枝枝跟着抽出了路边的棍子直接奔着那群打手冲了上去。
她的功夫自然要比这群人高不少,再加上本身就是杀手出身,执行的任务比这群人也多得多,枪林弹雨中走过来的,这群人的度也跟不上,不过轻易就被她全数斩杀。
“瞅你这位浑身是血的样子吧,跟你说了多少遍,不能光读书,还要去强身健体,但凡你会轻功。今日跑的快些,还能被人家打成这个样子吗?真是不省心!”
叶枝枝觉得这萧行止,再大也还是个不懂得听话的孩子。
但自己家的孩子不听话,自己可以打,外人可没有打的权利。
一个公主抱把人抱起来就要往辅国公府走。
“去哪,”
萧玄佞问她,“你走的这条路是辅国公的路。”
“不是,先去你爹那,我的药箱啥的都在阎侯府上,我先给你针灸一下,然后给你喂点药你睡一觉,明日再回北伯侯府!”
叶枝枝絮絮叨叨,萧玄佞终于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阎侯是萧景珩没错。
可是这个秘密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因为在几年前,萧景珩出任务的时候,因为边关布防图和讯息被匈奴的人拿走,对方又研制出了杀伤力巨大的连弩,萧景珩为了守住边关,已经战死。
所以也就无人知晓,他是北伯侯的儿子。
北伯侯和他的关系,他也是今日才知晓。
只可惜,北伯侯之前听信太子一党的话,认为他是乱臣贼子,虽然他确实就是。
所以北伯侯对他下手,他觉得对方烦的很,直接派人将北伯侯击杀于午门外震慑朝臣。
这样的秘密本该烂在他的心里,可眼前这个自称叶枝枝的女人怎么会知道?
而且她也不怕他这个奸佞。
动作娴熟的给他换药,只是换到一半不知想到什么忽然开口,“他们为啥又叫你萧玄佞,娘不跟你说了吗?这个名字不许再用,听着就不是啥好名字!你满脑子都在那想什么!”
萧玄佞道,“你说你是我娘,你给起了名字叫萧行止,什么时候取的?”
“你今天脑子是不是真的有病?我在填水箱的时候就给你取了这个名字,你科考一直用的都是这个名字!老娘给你供上状元了,你当上丞相了,你要把名字改回去了,你想翻天啊!”
不,不对劲。
他当上的不是丞相,而是摄政王。
叶枝枝也早就死在了甜水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