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惠玲喘着气说:“水仙姐,我们休息一会嘛,我的脚痛得厉害,走不动了!”
尤如水看着累得直喘粗气的谷惠玲,心痛地说:“好,我们休息一会吧,他们一时半会儿也追不来。玲玲,来,伏在我腿上睡一下!”
谷惠玲正巴不得,伏在尤如水的大腿上闭目养神。
谷胡图见谷春林也死了,心里惦记着家丁头目一职,便想在陈良玉面前挣点表现,他一直没睡,眼睛始终盯着尤如水三人住的屋子,但直到天已放亮,但三个女人还没动静。谷胡图觉得不正常了,便大着胆子到三人住的屋子前听了起来。但屋里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息。他大着胆子敲了敲窗户,屋里照样没有半点声息。他又使劲敲了敲,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谷胡图连忙陈良玉几人叫醒说:“国舅爷,妖女她们早跑了!”
“真的吗?”
陈良玉打了个哈欠说:“我不是叫你们看着吗,你们是咋看的人?”
“国舅爷,我昨晚一直没睡,一直守着她们的。”
谷胡图想了想说:“国舅爷,小人认为,她们也许现我们后便隐身走了!”
陈良玉心里暗自高兴,却装着认真的样子说:“我们还是追一程吧,如果中午还没追上,我们就不追了!”
“好!”
谷青虎答应得最快。
陈良玉也不想让这些家丁们小瞧了,便在前面大步走着。谷青虎紧随其后。
走了半个时辰的样子,谷青虎见前面有三个人坐在一起埋头休息。谷青虎眼尖,一眼认出正是尤如水三人,顿时脑壳都大了。为了提醒尤如水早做准备,他大喝一声道:“妖女哪里走?”
尤如水迷糊中被一声大叫惊醒,扭头一看,就在她后面二十步左右,大约有六七个人已仗剑扑了过来。尤如水赶忙掏出隐身药递给谷氏母女,说:“你们隐身后离我远一点儿等我!”
尤如水话一说完,身后几人已扑了过来。尤如水看见不远处还跟着采花贼。
尤如水只得仗剑相迎,连把药丸送进嘴的时间也没有。她虽然紧张,还是装着大咧咧的样子问道:“你们这些杂碎硬是不想活了?偏要让小爷送你们上西天才甘心吗?”
“呵呵呵呵……”
陈良玉虽然怕见尤如水,但一看她不过一个半大点的弱小女子,对谷青虎的招呼早忘了。他觉得,这样的小人物自己可以轻松让她就范。他呵呵一笑对尤如水说:“骂得好,不过,也不知道是谁送谁上西天呢!”
尤如水仗着自己已有了一些功夫,又犯起了市井无赖的脾气,大声问道:“你是谁?竟敢如此跟小爷说话?”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要活捉你去活祭我女婿!一起上!”
陈良玉一声大喝,早已扑了过来。
随着陈良玉的喝叫,几人一齐力,挽着串串剑花,直逼得尤如水手忙脚乱,连把药塞进嘴的时间都没有。
谷瓜趁机闪到王氏母女面前,一把抓住,大喝一声:“绑了!”
谷长风应声上前,把谷王氏母女绑了个结实。
尤如水见谷惠玲母女被抓,待要回救时,哪还来得及,顿时大怒起来,挥剑乱砍。只见她完全不顾自己的安危,气随意走,一剑拨开对方长剑,顺势一剑直刺过去,陈良玉的一个随从躲闪不及,早被穿胸。
谷青虎此时最无奈,想不卖力,又怕众人说闲话,更怕被尤如水借机砍了,那还不冤死,卖得力来,又觉得自己对不起尤姑娘,好在陈良玉本事好,冲在前头,他趁机躲在一边做着样子。
谷长风刚把谷王氏母女绑了,就不见了人形,连忙一摸,却摸到了人,大声对陈良玉说:“国舅爷,她俩又隐身了,不过还是摸得着!”
“绑好了,拴在马上!”
陈良玉边说边一剑直劈尤如水门面,左手跟进,抓向尤如水。他知道,不能让她有一丁点停手的机会,这样,她的毒就无法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