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在英国的几个朋友,刚好在杭城,就聚一下了。”
“不过,幸好你打电话救我,他们有人话说的难听,我都不想待了。”
阮想酒喝得稍微多一点,话就会多一些。
难得的娇嗔让周景维心里又柔软了一些,他顺着她的话,耐心问:
“他们说你什么了?”
“他们说我,”
渣字的zh还没发音,阮想就停住了,顿了一下,才继续说:
“算了,不提了,扫兴。”
语气里的失落让周景维心里微堵,他踩了踩刹车,扭头看阮想道:
“要不要我回去收拾他们?”
周景维的语气真挚,没有要开玩笑的意思。
那眼眸里面的情意让阮想心里微酸却又欣慰,她摇了摇头道:
“不用了,需要了,我给你说。”
“好。”
车子行驶在雨中,这一方天地,动人心魄。
阮想头微微靠在玻璃上,玻璃上的雾气模糊了外界,冰凉的触感带来一丝清凉。
车里放着曲子,舒缓悠扬。
周景维看着阮想,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
回到酒店,两人等电梯的功夫,阮想看着屏幕递减的数字道:
“我去你房间挤一晚吧。”
声音平淡,吐字清楚,不像是醉了。
周景维眼里涌过波澜,眉头紧皱问:
“你到底喝了多少?”
出乎意料的回答,又逗乐了阮想。
进了电梯,她噗嗤笑出声来,白里透红的脸,像是冬季梅花树梢上的粉雪。
“微醺而已,不至于脑子不清楚喝醉了。”
她接着道:
“魏琳已经睡了,我回去还要洗澡吹头发,太吵了,不想吵醒她。”
理由看似合情合理。
周景维却觉得这天降馅饼里面全是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