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龚姿桦不是还在读书吗?书不读天天盯着自己的老同学,心眼也太小了。”
封振气愤地道。
“一家茶楼而已,龚大小姐要我们死就是用不了几天的事,再说,她也不用自己出手,底下人会替她办好。”
鹿之绫合上盒子,笑道,“她只要在茶楼关门的时候出来笑话两句就好了。”
“那怎么办,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
封振很是发愁,“是不是那晚走的时候甩这位大小姐的脸面甩狠了?”
还特地告诉对方算计了对方。
“不甩也一样。”
上学的时候龚姿桦看她就不爽,现在没奚落到一出狠的,还被她用100万拍走了至少200万价值的手串,就冲这,她说不说什么,龚姿桦都会整她。
鹿之绫站起来,宽慰封振的心,“封叔,不用担心,这江北城里不是他龚家独大,也不是所有有钱人都和龚家对付。”
“小姐的意思是……”
“找人给我们造势。”
她看了一眼时间,“季老太太约好今天喝茶,应该快到了。”
“季家老太太?不对啊,季家和龚家关系不错,那晚季家那少爷季竞不还是去了吗?”
封振疑惑。
季家又怎么会为一个小茶楼去和龚家作对。
鹿之绫解释道,“季家和龚家关系是不错,但两家老太太关系并不对付,年轻时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得很厉害,虽然后来两人都另嫁他人,可暗地里的较劲一直没停过。”
较到现在,都无关男人而成为一种本能了,不死不休。
封振不理解,但大为震惊,“您怎么知道的?”
“封叔你忘了,我奶奶也是很八卦的人。”
提起自己的奶奶,鹿之绫忍不住笑起来。
奶奶平时看着特别文雅书香的一个人,可江南江北的八卦她是收集得全全的。
窗外传来停车的声响,知道季老太太来了,鹿之绫抬起脚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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