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宙自己都顾及不了,哪顾得上你?”
欧阳木将轻纱暂时固定,轻纱无法动弹。
欧阳木此次倒转时空,前往一万年前星球大战,必死无疑,她不能眼睁睁看着欧阳木出事。
轻纱找上右青,这是她第二次主动找上门。
“心上人,你终于想起我来了。”
“既然你直接,我也长话短说,交出画中世界,我任凭你处置。”
“对我,你不必客气,我要的不过是你的柔情蜜意。”
“今越能给你。”
“那个蠢女人,怎能和你比。”
“我再说一句,你到底交不交画。”
轻纱没有时间和他废话。
“凭什么交出画?你以为你是谁?”
今越怒目而视,她看不惯轻纱,恨不得一个巴
掌扇烂轻纱的脸,那张让右青魂不守舍的脸,今越忍无可忍,凭什么,同样是女人,她为右青付出那么多,却得不到一个回头,而轻纱,什么也没做,只要一句话,右青百分百答应。
“蠢蛋女人,我允你进来了吗?”
右青举起机械手臂,正要对今越开火,图拉立刻进来制止他:“老大,切莫冲动,眼下以大局为重,别忘了我们远大的目标。”
“你,还有你,都给我滚出去。”
右青指着今越和图拉,他做事向来不喜欢被说教,除了母亲,他言听计从。
图拉识趣退下,退出前抬头看一眼今越,示意她一起出去。今越脸色难看,极不情愿跟在图拉身后。
凭什么?凭什么这样对我?都是那个轻纱,这口气咽不下去,她寻思找机会给轻纱一点颜色看。
右青一颗心都在轻纱身上,她说什么,他从不厌倦,即使轻纱语气重,态度恶劣,他也不在意,只要轻纱能看他一眼,他便心满意足。
轻纱身上有他母亲的气息,看到轻纱,仿佛看到母亲。他从一个在母亲臂弯上的小小团子,成为现在的他,离不开母亲含辛如苦哺育。
他多想躺在轻纱怀里,感受那股熟悉的气息。他爱极轻纱不俗气的脸蛋,想亲吻她与众不同胶原蛋白。
轻纱转身的背影,他都舍不得移开视线,直到她从眼前消失,他恋恋不舍收回目光。
画已交给轻纱,他甚至想要交出一
颗对她真诚的心。这已不是用心跳不止来形容,他幻想轻纱一颦一笑,慰籍他内心深处安定的灵魂。
今越当然不会将吃到嘴边的肉拱手他人,她耗费多少能量,骗取亦白无厘头信任,才换来画中世界的画,怎可能放弃,她抢先一步赶到现实与画中世界隧道。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她划开古典簪子,将画中世界的隧道烧毁:哼!和我抢,不照镜子,看看自己是谁。
轻纱到现场时,画中世界的隧道已被毁掉。即便她手握画,却无计可施。
豆大雨点落在祁画身上,顷刻间,雨点转为烟弹。一点点腐蚀祁画的铁元素,画模糊边界,面貌越来越模糊。
一切一切都模糊,轻纱已看不清画。再这样下去,祁画只能再次死在一万年前星球大战。亦白也无法解脱,欧阳木更是白费心思。
轻纱用身体挡住烟弹,火迅速蔓延她霓裳羽衣。她身子疼得直抖,中途多次晕过去,强忍痛苦,多次醒过来。
烟弹过后,画中世界恢复最初设置,不羁陪祁画回到画中世界。
亦白还未完成任务,她必须留在画中继续任务。
现实世界,轻纱冷静取出身体的零件,大面积烧伤,使她面目全非,欧阳木对她进行紧急抢救,他灌满一桶滑油烫伤膏,气味难闻,他先修补裂痕,从头到尾,轻纱一声不吭,痛得失去知觉。
亦白回到画中世界,发现又是暴风雨
。
画被动过,记忆也随之改动。祁画好像变一个人似的,她疯疯癫癫在风雨中挣扎,似乎不接受命运安排。
“怎么是你?你不该来这里的。难道你不知道,你的命运和我一样吗?”
“你认识我?”
“你是……你是一万年前的你,你是谁?我想不起来。”
祁画双手抱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