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平稳的停了下来,他的嘴唇很快红肿不堪,湛祯抵着他的鼻尖微喘,咸笙也大口喘气,他抿了抿唇,被他看得又扭开脸:“车……好像停了。”
湛祯直接抱着他走了下去,一路没让他的脚沾地。
回到暖融融的房,咸笙被放在床上,男人坐在床边,道:“现在可以看了?倘若严重,还要请太医。”
咸笙自己摸着左肩,道:“应该不会太严重,你还把我接着了……嗯,让如意他们来吧。”
“公主对孤可是有什么不满?”
不满可多了去了。
咸笙又抿了下红肿的唇,感觉嘴唇涨涨的,很不舒服:“殿下凤表龙姿,能嫁给给殿下是我的福气,岂会不满?”
他对湛祯一笑,湛祯忽然也笑了,咸笙刚刚放松,就见他眼神陡然一厉,一下子欺过来,咸笙吓得一激灵,瞪圆眼睛。
男人一字一句:“你在撒谎。”
“……”
知道别人撒谎你还点破!
咸笙缩起身子,湛祯总是这样直接让他很害怕,他无时无刻不有一种湛祯会把他拆吃入腹的感觉,而且他相信那不是错觉。
他现自己根本不是湛祯的对手。
湛祯忽然又朝他嘴唇啃,咸笙被迫启唇仰头,唇齿被肆掠,嘴角被舔舐。
他深呼吸保持镇定,湛祯却危险的凑到他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咸笙顿时头皮麻,浑身僵硬,鸡皮疙瘩一层一层。
他绷紧了身子,听湛祯低低道:“早晚,你身上每一寸,孤都会像这样——”
湿漉漉的东西擦过耳后。
“……舌忝过去。”
湛祯缓缓拉开距离,轻笑一声,起身大步离去。
咸笙缩在原地,心脏疯狂的跳跃,砸的胸腔隐隐作痛,他又咳嗽了起来,后背出了一层冷汗。
门忽然被推开,月华端着药走了进来,咸笙已经从紧张的情绪里缓了过来,虚弱的靠在床头。
如意今日跟着咸笙去了宫里,这会儿正在跟月华告状:“她简直就要害死咱们公主!北国女子竟然粗蛮至此!幸好有殿下在,及时把公主从里头抱出来,您快瞧瞧……公主如何了?”
月华精通药理,目光落在他红肿的唇上,眉头又皱了皱,一边解他衣服,一边担忧道:“公主,殿下他对你……”
咸笙皱着眉,淡淡道:“总归不能不给他一点甜头,你轻一点……疼。”
他眼眶又挂了泪。
如今身边也只有月华和如意能让他像在梁宫里一样自在了,情绪也不需要避讳。
骨头倒是没伤着,但手臂被撞青了,绵延到肩头,月华给他揉了伤处,咸笙没忍住抽了抽鼻子。
月华看得大为心疼:“这几日应该不会有非出门不可的事了,公主可以在府里休息几日……就是,要应付一下太子。”
“我倒宁愿出去。”
对于咸笙来说,湛祯远比北晋的任何人都要来的可怕,他对他有刺果果的威胁,还有隐隐的心里威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