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没夸你,你这是还嫌气得朕不够?”
秦承释沉着脸问。
“臣妾实是不知哪里得罪了皇上,还请皇上明示。”
秦承释冷声说道:“你为何不作诗而交白卷,是不是心里后悔进宫了,所以才打着落选出宫的主意?穆书榆,朕今儿就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朕给过你选择的机会,你既是已经答应了朕,就别想再改主意,朕不会让你如愿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穆书榆苦恼于秦承释的疑心病儿,只好柔声解释:“回皇上,臣妾并未想过改什么主意,既是进宫了就想力争上游,那诗之所以交了白卷是因为臣妾不会作诗。”
“你——,不会作诗?”
秦承释愣了。
穆书榆摇头:“不会,臣妾有心口疼的毛病不能劳累,故而未曾学过,而且就连女红也只是知些皮毛。”
“那你女红可交了?”
“自是交了,女红臣妾缝上几针,其余的都让宫女代劳。”
秦承释闻言又问:“那你就不会找人帮着做首诗?”
“这可是欺君之罪,臣妾哪能害人。”
秦承释看了穆书榆半天才无奈地说道:“难为玉浮国君还总想着将你送给朕。”
穆书榆一听就恼了:“皇上这是说臣妾无才无能,根本不配在皇上身边服侍了,臣妾本就这副样子,若是让皇失望了,还请皇上给臣妾指一条光明大道。”
“你别误会朕的意思,朕是说玉浮国君不晓事,再说朕又不缺打理伺候的人,此次也不是选文臣武将哪来那么多说法儿,不过是走个形式,什么都不会更好省得费神了。方才经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合了朕的心意,要么即便你会这些,朕也舍不得你劳累的。”
秦承释意识到自己说走了嘴,立即变了态度,一点儿没有进来时气焰,反倒是说起了软话儿。
穆书榆当然也不会得理不饶人,被秦承释一番话逗得直笑:“皇上可真会哄人开心。”
“开心便好,朕多日未过来见你,你可想朕了?”
于忠听秦承释问了这个话儿,立即就带着宫人退了出去。
穆书榆不答反问:“皇上多日未见臣妾,可是去见了别人?”
秦承释一顿,不自然地笑了笑:“也没见谁,朕心里还是想着你的。”
穆书榆闻言媚笑:“皇上嘴上说得好听,这几日定是见了别人,却不知臣妾心里有多苦。”
说完便走到秦承释跟前,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
秦承释大喜过望,没想到今日还能遇上这等好事,立即握在手里揉、捏了几下儿:“宝贝儿可是想朕了,朕这就伺候你。”
“皇上莫急,今儿还是让臣妾服侍您吧。”
穆书榆说着又解开了自己的衣襟,但并不全脱只是半遮半掩,然后又去解了秦承释的衣裳。
秦承释乐得眼睛都放了光儿,气息不稳地连连点头:“朕准了!”
穆书榆笑着跨、坐在秦承释腿上,与他面对着面儿,从额头开始轻轻地吻着,等快到嘴唇时却只是在秦承释嘴角儿落下一吻,又接着去吻他颈项。
“你怎么不亲亲朕?”
秦承释为没能与穆书榆唇、舌、相、交有些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