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今天是云秀做得太过分了。”
“算了,你们这点事我早就懒得管了。”
老太太没好气地摆了摆手,问起了另一个问题:“你去医院看了这么久了,还是一点用都没有吗?”
祁崇运摇了摇头。
老太太叹了口气,:“造孽啊,难道祁家真要断在我手里了吗?百年之后,我有什么脸面去见你爸爸啊。”
“总会有办法的,要是让让实在不同意代、孕,我们也只能想办法先让他恢复记忆。只要他们离婚了,生个孩子的事应该不会特别困难。”
“也只能这样了。”
老太太揉了揉眉心,“最近祁月白做得有点过了,你回头提点他一下。”
“是。”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一直以来都没有特别去隐瞒我写小说的事,身边的人,不说一百吧,大概是五十个人知道我写小说。
然后三十那天晚上我不是一个人进屋赶更,一出去,我表叔就问我:
“你在写小说诶?”
我:“你怎么也知道了?”
我妈:“刚才聊到那个xxx的时候聊到了。”
表叔又问我:“写了这么久,写几本了?”
我:“大作家的事你少管。”
额盒盒盒盒盒,就是说,咱一整个就是“姐就是女王,自信放光芒”
。
第37章招人疼
吃晚饭时,祁让才再一次见到了他的妈妈。
云秀春恢复了精致的妆容,与下午时在湖心亭歇斯底里的模样判若两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怨怼的空洞,似乎有什么正在缓慢酵。
祁让没细看,吃完晚饭没多久,就跟着他哥回去了。
今天从早到晚事情几乎没断过,虽然睡了个午觉,但还是累得不行,尤其是精神层面的疲惫,格外消耗精力。
回去没多久,祁让草草洗了个澡,头还没吹完他就直接趴在哥哥身上睡着了。
这一晚祁让睡得很好,一觉睡了快十个小时不说,中途连梦也没做过一个。
和哥哥的谈话虽然并没有获得一个完美的结果,但至少也打消了他的疑虑,脑子里没那么多好纠结的,也就睡得好了。
第二天祁让睡到快吃午饭才起来,哥哥果然是已经出门了,祁让洗漱完就去吃了个午饭,瘫在沙上消了会儿食,实在没什么事可干,干脆跑到楼上的画室,打算画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