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岑心大,整理好衣摆还能有心思站在桌前,在匣子里挑挑拣拣,面上一派淡然,心里感叹完不用早五的快感之后还在认真的思考今天该戴哪支簪子。
侍香原以为叶岑是在逗她玩,可见她不似作假,脸上的表情更垮了,“您真不记得了?催情香还有这功效?”
“一大早上的说什么胡话。”
叶岑瞥了侍香一眼,“我又用不着那玩意,用什么催情香。”
侍香都快急死了,“哎呀,殿下,你是用不上什么催情香,但是林越清有啊!”
叶岑“哦”
了一声,淡淡地打断侍香,“都叫你不要跟着我了,我就知道你昨晚还在跟着我。”
侍香被叶岑风轻云淡地揭穿,脑袋一瞬间宕机了,回过神来后简直要被自己蠢死了,欲哭无泪,“殿下,原来您都记得,您怎么诈我呀?!”
“我没有啊。”
叶岑拿起梳子,慢悠悠地开始梳理自己一头长,用平淡至极的语气说出气死人不偿命的话,“我真不记得了,我猜的。”
侍香“……殿下,一点也不好笑。”
叶岑没理会她这句话,而是淡淡地秋后算账,“行了,你都做了什么好事。”
侍香原本吊着的一颗心被叶岑几句话打岔给放回肚子里去,眼见七皇子就要和她算账,立马警惕起来,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殿下,我就是跟在你身边保护你的安危而已,我什么都没做。”
“少来,”
叶岑不信,眼神看向侍香的暗兜,笃定的语气道,“匕都漏出来了。”
“什么?不可能啊……”
侍香闻声便向那出看去,平整的布料没有一丝凹凸不平,岂止是没有匕,根本空无一物。
那把匕她根本没有放进去过,也根本没有带在身上!
“殿下!”
侍香被诈得又羞又恼,又气又急,一双大眼睛都快被气出水雾了。
叶岑好笑地在铜镜中看了身后的侍香一眼,道,“行了,不逗你了,过来给我束。”
侍香有些不情愿地走上前,面上还带着不爽利的表情,带着几分怨气给叶岑束。
叶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渐渐陷入沉思。
昨天晚上她可是专门拿了一把极具特征十分好辨认的匕过去,还是特地在侍香来之前找了个阴暗的地方做的,扔也是扔在暗处,不想还是被侍香把匕捡了回来。
想来也是误打误撞进入的那条巷子,再在剧情的推动下看见那把匕,好心地帮她处理了罪证……
侍香放下梳子,道,“好了,殿下。”
“嗯。”
叶岑把自己从思绪中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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