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夏茗头也不抬地“嗯”
了一声。
“果然是社会法则啊,只要有能力,走到哪里都不怕。”
盛一诺敬佩地望着他,这样炙热的眼神让他不得不放下电脑将精力交给她。
“一诺。”
他低沉而磁性的声音唤着她的名字,她应了一声后他又道,“老婆。”
这是他第一次叫她“老婆”
,盛一诺刚听到先是僵了僵,随后露出羞涩的笑容,抱住他的头亲了一下他的脸。
尝到甜头,施夏茗又拘谨地喊了一声:“老婆。”
“嗯!”
再亲一下。
“媳妇儿。”
继续叫。
这个称呼更好听,盛一诺笑得眼睛都弯了,直接吻上了他唇。
施夏茗得逞地轻笑一声,翻身将她压倒上身,欲行不轨之事。
盛一诺有些紧张地推拒道:“是不是不太好,医生说还不行……”
施夏茗短促地喘息了一下说:“你记不记得你老公以前是干什么的?”
“医生……”
“那就行了,我也是医生,我有分寸的。”
施夏茗堵得她无话可说。
两人缠绵了一会,在将要进行正题时,盛一诺还是很顾忌地说:“可是夏茗,你是精神科的,不是妇科……”
施夏茗额角黑线,他压低声音说:“妇科我也懂,现在你闭嘴。”
被他一“凶”
,盛一诺还真闭嘴了,她红着脸喘息连连,轻柔的被子起起伏伏,这一夜对施夏茗来说,真是既释然又拘谨。
相比起这对夫妻的幸福甜蜜,薄彦那边就不太好了。他买好了机票,带明月从薄明家搬了出来,住在胜景酒店。明月看着总统套房外的夜幕,想着在茶馆时施夏茗的话,心里酸得不行。
薄彦坐在她身后抽烟,抽了一根又一根,明月回过神来皱着眉看向他说:“你怎么抽那么多烟?你已经很久不抽烟了。”
薄彦放下手里的烟笑着说:“我戒烟是因为你不喜欢,但看来你也没多在意我,我抽不抽又有什么关系?”
明月:“我哪有不在意你?”
“你在意我吗?”
薄彦的笑容变得苦涩悲凉,“你到现在脑子里还想着旧情人,还当着我的面怀念他,你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吗?我恨自己怎么这么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