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其罗无力了:“我没有看上她,真的。”
“好吧。”
银发的圣子用一种“既然你不愿承认我就不揭你伤疤了”
的眼神看他,半晌后说。
安其罗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沉默是金。
容貌太出众,有时也是一种烦恼,不经意露出的侧脸便让这阅遍来客的老板娘动了心思,因此布兰德出门的私人装备是黑袍黑帽,力求把整个人都裹住。
为了和好友统一外观,安其罗也把自己弄成了黑衣人,好在这酒馆是最临近光明教廷的一家,教士们光顾的时候都要做点伪装,默认的规则是谁也不会去揭破谁,以免大家都不痛快。
喝了一会儿酒,安其罗忍不住问:“你最近为什么心情不好?”
布兰德停下动作:“很明显吗?”
“目前大概只有我发现了,再这样下去的话,教皇也要发现了。”
安其罗呼了口气:“究竟是怎么了?从抓到泽玛西亚开始,你就这个样子了。”
手指颤了颤,银发的圣子轻声道:“这几天来,我都在做梦。”
“一个可以串联起来的梦。”
“从我十一岁进入圣德里安,遇见埃尔维斯开始……”
在布兰德称呼那个教堂大敌为“埃尔维斯”
的时候,安其罗便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等到他继续听了接下来的内容,觉得自己现在已经可以转职吟游诗人了。
安其罗大张着嘴的样子实在很蠢,布兰德忍不住手痒,从桌上取了个小点心投入他嘴里。
“咳咳,咳!”
灌了几口酒把糕点咽下去,圣骑士痛心地控诉:“布兰德,你在梦里学坏了!”
“你觉得,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银发圣子的神情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