庞元眼泪横流,今日彻底栽了,这爷心狠手辣。要说不是,肯定又会刺来,只要不是通反贼,任何做过的事情他都敢承认!
“有~”
细弱蚊蝇的声音让谢钰不满大声道:“有没有!”
“有~”
声音终于提高了八度。
“你可有替冯善人所略之人造册户籍?”
“有~”
“你可有替他们遮掩不齿之事,混淆视听?”
“有~”
“哼~那你还抵赖说不通反贼?”
庞元咳嗽着抬头骇然道:“这。。。。。这。。。。。。”
钻进人套子还要狡辩,顿时让他就汗流浃背,也不顾肩上剧痛,连滚带爬地就跪过来流涕道:“没有,没有,下官不知道他们是反贼,不知道啊。”
谢钰长枪竖起抬头冷然道:“有没有,自有公断。”
说完,朝着那些失魂落魄的捕头捕快大声道:“冯善人以善心为名,勾结山贼匪徒,公然四处略人贩卖,你们也有妻儿,也有父母,难道想跟着刺史大人一起被人唾骂吗?
所有人都低下了头,他们不知道原来慈眉善目的善人接济他们,确是那沾血的银钱,他们也不知道,这个程诀竟然是人家的马前卒。
”
拿起你们得刀,过往之事,一笔勾销,今日,我们要将他们一网打尽,还百姓清明,敢不敢~”
捕快们纷纷捡刀高扬叫道:“敢~敢~敢~”
“好~谢巨,你带一半人抓捕程诀。”
“是~”
曾经的部下在没有人理会那如死狗一样爬在地上的庞元,任他哭泣如女人,跟着不计较他们过失的谢家部曲,黑压压地涌进城门。
谢钰让几个部曲抬起庞元前去包扎看押,转身上马率领着剩下的所有人威风凛凛地进入城内,看到马文彪就道:“传我命令,封锁所有城门,只进不出。”
“是~”
“驾~”
战马四蹄挥动,谢钰的眼睛满是刚毅,虎虎生威地暗道:“烂到骨子里的家园,我来了,我要成为你坚实的基石,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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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霸坐在软榻上,听着庄外纷乱的声响,端起酒碗一饮而尽道:“他们开始了。”
小虫倒上酒道:“开始了。”
“好个谢家少爷,雷厉风行,短短几日就杀进城内,看来我们的好日子要开始了,只是不知这颗大树靠的稳不稳!”
大虫有些谨慎地道:“爷,树根稳,大树就稳,机会很难得~”
刘霸眼睛眯起,在饮道:“可树太高了,难免经不住风吹!”
大虫笑道:“那不如我们给他垫垫土,要么,在上些人,压压,风在大,一时半会也难以撼动!”
刘霸犹豫了好久,终于点点头道:“通知阁主,谢钰这条线搭上了。”
“是~”
笑容布满他那肥腻的面庞,笑意盎然道:“水越来越深了,但愿阁主看对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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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欢乐窑的大门就跟炸了一样,四飞五裂,吓得那些赌客们四散奔逃,正在摇着双碗的帮众瞪眼就要开骂,确见乌压压地闯进来捕快和身着劲甲的兵丁,瞧见前面相熟的捕头就道:“爷,这月~”
“啪~”
口血四溅,帮众还没说完,就被那挥舞过来的刀面打的满地找牙,瞬间就被几人五花大绑地扔到一边,肿胀的嘴,满眼害怕地看着大群的人如狼似虎的抓捕着其他的兄弟,感觉有人拍他肩膀,回头一看,黑脸的汉子笑眯眯地问道:“你是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