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上那辆极有逼格的马车,众人才从呆愣中回神。
不是吧,古往今来有犯人坐马车被害者只能苦逼地跟在他屁股后头追的?
你酱紫玩?不好吧!
白泽不在乎他们怎么想,安置好师淼淼和米团命令车夫往官府走,几人愤愤不平,却也只能屁颠屁颠跟在后头。
官兵怕人跑了,紧紧跟在马车后头,后面的人跑慢了,他便催促,“快点跑啊,一会就跟不上了!”
几人气喘吁吁,好像要了老命。
最惨的是王胖子,他在轮椅上一路被人推着,有时候磕磕碰碰难免碰到身下伤口,疼的大叫,“啊——————”
街上的人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离谱的画面。
这哪是官兵押送犯人,明明是贵公子身后跟着一群要死不活的小喽喽。
就他妈离谱。
到了官府一群人累的趴地上,白泽优雅的从车上下来,伸手扶着师淼淼,笑看众人,“进去啊,趴在门口干嘛?”
几人无语,只想吐血。
白泽带着师淼淼和米团率先进去,几人艰难跟上。
上坐着一人,皮肤甚黑,面容忠厚,却带着几分严肃,看起来是个好官,可惜他手边放着一摞银票,这是王胖子刚刚送来的。
只说让今日的犯人性命难保。
张伟也不想以权谋私,没办法,他给的实在太多了。
敲下案板,喝道:“堂下何人!”
王胖子推着轮椅上来告状,“回大人,小的麦苋巷王某,今日再此告这个男子故意伤人,将我的。。。我的。。。”
他几度哽咽说不出来,“我的命根子砍了!”
堂下男子听了下身一缩,浑身冒着凉意,女子这哄堂大笑,“得了吧,砍了就砍了,你那玩意儿小的跟绣花针似的,反正也没什么用。”
王胖子脸色铁青白了她一眼,咒骂:“淫荡的贱妇,老子出去弄死你!”
张伟清清嗓子,“行了,肃静。”
他看向旁边跟着的几人,问:“你们呢,又是为何前来?”
其中一人上前,“大人,我等也是受此人之扰,他恐吓各家小孩,闹得巷子里不得安宁,求您做个决断。”
张伟呵呵一笑:这人真能惹事,闹出这么多不愉快,想必不是什么好鸟。
“你可认罪?”
“认,也不认。”
张伟眉头一挑,好奇道:“怎么说?”
白泽没开口,王胖子又出声了,“大人别听他狡辩,他与他身边的荡妇苟且,请您一同定罪,一定要狠狠地惩罚他们。”
这人出了钱,便对着上位之人指手画脚。
白泽斜了他一眼,寒声道:“说完了吗?”
垂眸看了看王胖子下身,轻笑:“是我砍的,怎样?”
众人惊了,却又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