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意思,你想跟老娘掰扯掰扯?”
“噗呲!”
又是一个声音笑起来,有些悦耳,是个小姑娘,一旁的槐树上显现出一个姑娘的鹅蛋脸,不说倾国倾城确实让人舒服的很,“柳叔柳婶儿,你俩快别斗嘴了,这小马儿都要碎了。”
听到鹅蛋脸姑娘的话,那棵柳树轻轻抚了一下地上的踏云驹,让其先睡了过去。嘴里有些含糊的说道,“老汉儿这是给小槐花面子,这叫什么,好男不跟女斗,你懂的不。”
话刚说完,就看见另一颗柳树一言不的抬起一根柳条,老头子直接脖子一缩,亦是抬起一根柳条作势欲挡。
突然,鹅蛋脸姑娘咦了一声,“大个儿,醒醒,你看着小马儿体内。”
闻言二柳也看了过来,柳枝探了探亦是来了点兴趣。
紧挨着槐树的一颗巨大的金丝楠木哗啦啦抖动着树叶,似是刚刚醒来,一张非常憨厚的大脸浮现,听到鹅蛋脸姑娘的话傻嘿嘿的一笑,便看向地上的那匹踏云驹。
看了半晌后才憨憨的嘿嘿两声,“槐树你真聪明,这气息藏得这么深你都感觉得到。”
那模样,看得二柳直翻白眼,鬼精鬼精的装的这么像,就晓得骗妹娃儿。
鹅蛋脸姑娘显然也是知道这大个在癫,轻轻翻了个白眼,“别没正形。”
看鹅蛋脸姑娘不吃这一套,憨厚脸也不尴尬,嘿然一笑,但是说话语气倒是正经起来,“血脉淡的很,跟之前被柳叔轰走的那个比差远了。”
“拉锅?”
老头可能记性不太好了。
“就七年前,那个自称是八阶神兽东府龙王的老泥鳅!”
“哦,累个哈麻批,想调戏我婆娘,被老汉儿一鞭子抽的他狗叫!”
老头记性又好了,瞬间激动起来“八阶,就那瓜兮兮短命娃儿还八阶,老汉儿生出灵智才几年哦,他都打不过,水滴很嘛!”
“调里吗,调里吗”
老太太闻言邦邦抽了老头两下,“他那个叫调戏,老娘干死他!”
“怎么不叫,他都想靠着你睡觉咯。”
“滚你马,老娘是树,他不靠我靠个棒槌啊。”
“那也不得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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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课柳树还在争吵,鹅蛋脸姑娘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事,“柳婶,您能把这马儿那一丝血脉勾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