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院没有强留咱们这群归心似箭的孩子们,眼看着要到年根了,这户诶额天气也是一日寒过一日,实训都拿不出好成绩来,也就放咱鸟兽散,各自回府,来年的分组会邮寄到各自的电子邮箱,各自在假期需得规划好回来后的计划。
初冬,由沿海城市回到西部,坐着飞机和釉婗一路上不敢多吱声,怕搅扰了同行人的好梦,刚一落地,便见那皑皑白雪覆盖在这片大地上,这雪在多变从未出现过,多变的气候一般的是温热的,不存在寒冷,更别提雪了,作为一个陌生的观客,我越的喜爱这洁白的世界,好似无一丝玷污一般。
倒是那釉婗见怪不怪,这里每年都会积下很多雨雪,倒不足为奇,在等待机场大巴的时候,偶然见得有几处孩童、男女在打着雪仗。其实我也想摸一摸这雪的触感,但有怕被那姑娘看出咱没见过雪的端倪,便自顾不暇的跑到风雪中,让那丝丝雨雪渗到我这未能完全包裹着的皮肤上,倒是外套都被转瞬即逝的雪花浸湿了,这雪花飘零在我的肌肤上,毫无刺激,直接一丝凉意划过我的皮肤,再就无了那不规则形状的原貌。
大巴姗姗来迟,这雪天难能可贵的是还有大巴接送,本是想着要阿姨来接下这丫头,但这风雪之下,无这搭挂的链条轮胎,还真不敢出门嘞!好在这个国已在我们这个年代,在内6城市已经交织挖起了各式的地铁,大巴给咱带至地铁口附近,转乘地铁便可送咱直达到家。
将这丫头安全送到家,我本意是寻个地方住下,但推脱不去的是人情世故,在这母女的盛邀之下,便准备短住下来。快一年未能见到妈妈的釉婗格外的兴奋,回到了家也是随意了很多。釉婗的父亲也获得了年假,可以暂时离岗回家过这团圆佳节。而对于我来说,估计只能和这一家子凑合度过了。
住下了两日,外边尽皆是锣鼓鞭炮,年还未至,各式的花样已经宣摆在各个铺面之上,我和釉婗母女两人一起出去游玩,突然见到一人好生眼熟,怀里还背靠背的抱着个孩子,那家伙除了脸上几道勒痕深陷,倒还是身材魁梧有点男子气概的,见他怀里抱着的小婴儿,倒是给人一种级奶爸的感觉,其实定睛一看,便能知晓,这人正是我那亲二哥天下呀!
见了我这个好二哥倒是不作拘谨之姿,加以轻微寒暄,便将怀里的宝宝递给我看看,言说这是我那大侄儿,可以说是多变王室第二十四代第一个传人,那小家伙倒没有一点怪异之处,要说这孩子应是有点魔族的基因的,但这魔族的各种特征在这孩子身上去看不到,许是在这异世隐退了下去,又或者是本就没有什么特征,毕竟是人魔的结合产物,许是本就没啥特殊的表现吧!
二哥表示这个中国年他来和我一起过个团圆年,因为二嫂子分娩之后气虚的很,也就没跟过来。这个年就咱俩老爷们和这小爷们一起过。那釉婗抱着我的那大侄儿很是喜欢,女人或许天生就喜欢这小巧的东西,一旦这小家伙再长大几年,就要人头疼的很嘞。
这二哥在这座城市也是没有定所,便一并被釉婗一家带回,其实倒不差咱两人的房间,就是总觉得这釉婗不把咱当外人都不好意思了。
没戴勒脸布的二哥,其实也是个活脱的有棱有角的帅哥,可惜这勒纹已经深陷进皮肉之中,短时间估计难能恢复,但这二哥能将这勒布摘下,恐怕也是那小嫂子的提议。二哥天生的能说会道,主要还会做很多饭菜,主要是自立的很,这家伙倒是懂得把握住旁人的心,先把握住那个人的胃,现在想来,恐怕我那小嫂子是沦陷在我二哥的饭勺子底下了呀。
为不显生疏,二哥把这几日的饭菜都给包圆了的,他那种种菜样做的五花八门,不由得要我觉得这小子是跑过很多地方,见过好多吃食,做的都是像模像样。甚至有几样还是多变的甜食,这家乡的味道我是有些日子没能尝到了。不由得对二哥刮目相看,但换过来的是我和釉婗得要帮他照看我那大侄儿,说来也怪,这二哥居然都没给小宝宝起个名字,许是还没经过当妈的同意吧,毕竟幻家多个这么个娃娃,可不得乱了天了,但没得姓也得有个名呀,这二哥一直不定个主意,倒是要我们都不晓得如何唤那宝宝了!
这年味愈的足了,在釉婗家这方圆十里只有百余户的人家来看,其实少了很多限制,随处可听见鞭炮的轰鸣,虽然少了大都市的繁华,但却有着小城的安逸。人与人之间少了太多的芥蒂,就好比二哥猛地出现在这小城,借宿在釉婗家里,也是被欣然接待下来一般!民风淳朴是这小城给我最大的印象,唯独是我和二哥两人对这对母女的隐瞒,弄得多少有点不实在了。
我那小侄儿倒也奇怪,我从未听他哭过,好似天生的懂事一般,但这才几个月的半大娃娃,怎可能懂得那多规矩,从来不闹,也要我们落得个清闲,无事便拿这娃娃把玩一波。
二哥对这个城市也万分熟悉,加上这些年在地球的枝枝蔓蔓,倒不显得生疏,几次带我们去耍那从未去过的场所,这小子倒不像个老实人,出入的这些酒吧什么的倒有点风尘气息。叫后来我都不乐得带上釉婗一起来了,毕竟还小,出入这种地方不合适。
再闻言二哥说道,这些地方都是我安排好的,搁快1个月前就预订好了的,小包间,陪应都是应有尽有,还说我很会来势嘞。
我都听懵逼了,这二哥没由头的话说的我是一头雾水,倒也不着多想,许是二哥拿我打诨呢!怎料一应茶水上来后,见一少年模样的人进了我们包房,谈吐很是得胃,二哥仿佛和这人很熟,打岔了几次,釉婗倒是也不拘谨,权当来这地方看看灯红酒绿了!
那少年人左右冒出个蓝男子,不由有点儿眼熟,再细思考时,只想得竟是那蓝魔袁遥!那时我眼拙得很,倒是釉婗一眼认出了这小子,还嗔怪道这小子为啥染这蓝。
少年言及自己便是那混世玩王,有乐子的地方他总要趟一趟,今天这里热闹,故而来此把玩,其言行举止间确有那赤脚玩王的个性,只是这容貌又换了个人,许是又被他借用了肉身罢。
袁遥和那玩王好似很熟,推杯换盏了几番才过来和我们搭讪,言说是巧遇,却要我感觉有什么不对,毕竟这二哥和魔族是有联系的,蓝魔的左右周旋,倒是要我明确了魔族对于世子的考虑,也说不上蓝魔为什么会出现于此,但气氛属实烘托到位了,那釉婗小丫头本就初生牛犊不怕虎似的,几杯下来便就胡言乱语起来,咱也就不将其话入耳了。
等我们摸着后半夜的尾巴到家时,阿姨早已有点气急了,但奈何家里有个宝宝,也不得作怒,玩王倒是没和我们回来,自己还在花天酒地,那蓝魔倒是想去釉婗家一睹,便也不生疏的同我们一同回去,本是无意要阿姨麻烦了,但这蓝魔却是稀得不怕麻烦,要求一个独间,倒头就睡着了,这倒也好似他在军校时的模样,入睡简直效率,奈何我只能和那二哥勉强挤一挤了,半夜担心孩子饿了,还得爬起来续着喂点,倒是没能睡得安稳,但二哥那大心脏也是睡了就不问这身边两人了。好在我本是天生喜得睡在绳上,可惜几杯调色酒下肚,已无了定力,便就吊用双绳,勉强搭了个小窝,度过这寂静的后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