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菜:……来。
米绪:不来。
菜菜:……
米绪:不想给你压力。
菜菜:……
米绪:不用谢我,心领。
米绪把手机摩挲了会儿,还是没忍住问:暑假高兴嘛?
菜菜这一次等了半天才回复过来:还行。
米绪:我没去过A市呢,U市热还是A市热?
菜菜:U市热,不过郊区凉快。
米绪:我们家也热,跟住在埃塞俄比亚似的,还不给整天开空调。
菜菜:为什么?
米绪:我妈说我专业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思想觉悟太低,耗费能源拖全世界人民的后腿,给我买了两把蒲扇让我做做贡献。
菜菜:……整天开空调也不好。
米绪:嗯?你觉悟倒是高。
菜菜没动静了。
米绪盯着手机发了好一会儿的呆,想着那人是去忙了还是手机没电了,又或者信号不好,直到身边有人坐下,又推了米绪一把。
“这是什么?”
米绪一回头,是乔晓阳。
“哦,这是我的作品。”
乔晓阳左瞅由瞅,问:“是一把扫帚吗?“
米绪认真地反驳:“不是,这是一栋房子,歌剧院美术馆那样的,罗浮宫知道吗?差不多等级的,需要慢慢品味。”
乔晓阳:“……”
米绪表示理解:“不懂没关系,我以后有空再跟你讨论意识流和抽象派之间的跨时代发展。”
说着注意力又回到了手机里。
乔晓阳看着他:“你在和谁发消息?城草吗?”
米绪一怔,忙回过头来,立时发觉陈羽宗那张头像杵在桌面正中间实在打眼,直觉性地把手机扣了,哈哈笑道:“是啊。”
“你和他关系很好吗?”
乔晓阳又问。
“还好吧,毕竟住一个宿舍嘛。”
“他人怎么样?”
“很好。”
“他话真的很少吗?”
“有时候。”
“他不学习的时候都在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