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言道:"
直觉,我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曼陀罗放松四肢,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
那你来看看,这里装的是什么麻烦?"
我探头过去,讥讽道:"
最毒男人心,谁晓得你那里是不是灌了鹤顶……啊……"
曼陀罗突然将我反扑到床上,整个人都压在我的身体上,笑得艳光四射,"
你的直觉很正确,我这里确实灌了一瓶子的鹤顶红,只不过加了许多的极品春药,可以让人醉生梦死。你想不想尝尝……呃……"
他望着我的脸,开始微微失神。我本想极力反抗,可看他现在的样子,我竟起了调侃的心思,说:"
采不下去了吧?我不是花,我是蒲公英!"
曼陀罗望着我半晌,才吐出了两个如同炸雷般的字眼儿,"
何必?!"
我傻了,睁大眼睛看向他,努力搜寻着脑海中的印象,不记得自己认识这号人物啊!曼陀罗见我如此,竟然笑了,有些尴尬的样子,说:"
看来,你是不记得我了。这样也好……"
我猛地想起什么,一把扯住他的衣襟,唤道:"
石笆!"
曼陀罗眼睛瞬间一亮,随即又回复了那种噙着笑的调调、不远不近的感觉,轻笑道:"
我现在的名字叫十八,十八层地狱的意思。"
我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遇见他,真是……一千一万个没有想到。记得白婉说过,他已经下水变成了鸭子,而且据说还是夜总会里的头牌,红得很。那他怎么会来这里?难道说和我一样,毅然决定奔向大城市寻求发展?略微的沉默中,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变得尴尬。我在他隐藏了自嘲的笑意中突然开口道:"
我一看你,就晓得你上学时没有好好学习。什么十八层地狱啊?要说,咱也得说,十八岁的青春,永远不老的花儿。"
十八弯眼笑了,"
貌似你学得也不怎么样,当初在学校时,你还抄过我的几何题呢!"
我发窘,推了推他,"
叙旧啊,起来说话,别让我被捉奸在床。"
十八噙着笑意爬起,问:"
你不想问问我,是谁让我来……引诱你?"
男色曼陀罗(3)我坐起身掰着手指,"
这个嘛,不可能是银毛,他说要送我个惊喜,但估计不可能送我个男人--那不是惊喜,绝对是考验我的人肉炸弹。再来嘛,我估计是冰棺材。"
见十八不解,我忙解释道,"
冰棺材就是古行。"
十八摇了摇头,站起身,"
不是他。"
然后摸出了一张名片放到我手边:"
你小心些,你可能招惹了一些不好惹的角色。"
说完,转身就走了。我扫了一眼名片,见上面除了"
十八"
这个名字外,就只有一行电话号码,再无其他。我茫然地望向十八消失的方向,不明白他既然有心提醒我,为什么不将话说透呢?还是说,他有意让我去找他?若不出我所料,那个人应该是想要拍些我与十八欢好时的照片吧。然后呢,他想邮递给谁?还是想拿照片来威胁我?如果不是"
冰棺材"
要拍摄这些照片给银毛看,还会是谁呢?再者,十八说的话确实是真的吗?他明明被授意来勾引我,却竟然不知道我就是何必?难道说,他只是知道要盯住我的这身行头?如果真的是这样,那实在是太可怕了!我竟然在不知不觉间被人盯梢了!天,我一头雾水了。像我这样的大好青年,怎么就有人忍心加以迫害呢?化装舞会我半路退场,既没有看见"
冰棺材"
,也没找到银毛,还听了曼陀罗似是而非的话,我突然变得很害怕,开始疑神疑鬼,不晓得银毛和"
冰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