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花妹放下碗,走在吃瓜第一线,竖着耳朵在屋檐下偷听。
温二婶家年前已经分了家,两个老人想跟大儿子住,大儿媳妇不同意。
他们不想跟温时家住,温时太懒,跟他家住等于服侍他家几人,退而求其次就选了跟6家一样的选择———老人自己住。
温月月结一次婚快要把她爹娘掏空了,大年初二回来就空手回来,啥都没带,陈伟也没来。
温二婶问温月月怎么回事,“小伟怎么不跟你一起来。”
温月月撇撇嘴说道,“我跟他吵架了。”
“为啥要吵架?”
才结婚的小夫妻有啥事是不能好好说话吗。
温月月难以启齿,她总觉得陈伟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哪不对劲。
陈伟不喜欢碰她,还总是偷摸着出去跟他那个朋友鬼混。
“我让他跟我一起回来,他半路就走了。”
温二婶哪还有这种操作。
“咋半路就走了,你们在路上说啥了。”
她还想着等月月和陈伟过来让大家都来看看她家镇上的女婿呢。
谁知道女婿第一年都不来娘家。
人家6明诚家里三个孩子了还不是每年大包小包的买来孝敬丈母娘。
温月月愠怒,哭了一会儿,口不择言道,“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
哪有男人不喜欢女人的。
温二婶觉得她这是在乱说,“男人爱玩些也是正常的,你加把劲给他生个儿子,他以后就顾家了。”
想起跟陈伟做那档子事温月月脸色苍白,他跟头牛一样,一点都不知道疼惜人,每次都把她弄得特别痛,做完也不管她,倒头就睡。
温月月有点后悔了,工人又怎么样,有钱又怎样,没一样是属于她自己的。
温二婶又问道,“你们那事咋样了,他没问题吧。”
这可踩到了温月月的尾巴。
“一个星期就一次。”
除了固定的那次,平常时候他恨不得离温月月远远的。
“啥?”
温二婶吃惊。
刚结婚的大小伙子不就是最喜欢干这个事吗,当年她跟温二叔刚结婚那会儿也是这样,他恨不得一天24小时全在床上。
“他是不是那处有问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