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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承太郎等人离开新加坡、遇见欧因哥,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三天多。
从新加坡到印度得转好几次交通工具,得亏这一世多了波因哥这么个“壮劳力”
,星尘远征军一行人才免于像前世一样生生靠砸钱省去繁复的手续。
就像这会儿,一行人正在通往孟买的路上,然而以拥挤出名的印度火车却为他们安排了堪称空荡的一节车厢。
这里除了他们以外,只有零星几名一看就身位不低的乘客——全靠欧因哥变成某位印度高官的模样唬弄那些乘务员。
当然,这样的便利也有坏处。
那就是这一次的“远征”
于乔瑟夫而言过于轻松了,既没有女儿病危的紧迫感,又不需要砸钱和频繁联络sp财团,以至于这家伙闲得蛋疼,甚至开始拉着波鲁那雷夫打牌,为了凑人头又喊上了阿布德尔和西撒,导致队伍里本就稀缺的“靠谱成年人”
直接归零。
这会儿他们已经连着打了三个钟头了,无论是越挫越勇的波鲁那雷夫还是兴致勃勃的乔瑟夫,都丝毫没有疲态,西撒和阿布德尔也无意阻止两位友人。
“nIce——这局我们就先拿下了,不好意思哟波鲁那雷夫~阿布德尔~!”
“……怎么回事啊!乔斯达先生,齐贝林先生,你们都已经连赢了十二局了!!这不科学!”
“嘿嘿~要跟我们斗你们俩还是太嫩了噢,我和小西撒开始玩牌的时候你们俩都还不知道在哪儿呢~”
乔瑟夫笑得十分欠揍,他旁边的搭档西撒则保持着神秘的微笑,不动声色地掖了掖自己的裤脚。
“你,你绝对是出老千了吧乔斯达先生!!”
坐在乔瑟夫对面的波鲁那雷夫不甘心地嚎叫着,一旁的阿布德尔则紧锁眉头,似乎在认真复盘刚才惨输的牌局。
“……呀卡吗洗!你们安静点!!!”
在另一边准备休憩的承太郎最后还是忍无可忍,掀了盖在自己脸上的帽子,浑身黑气地怒吼,低沉的嗓音爆出恐怖的音浪,结果反倒把另一个正在补觉的同伴花京院吓醒了过来。
红高中生如受惊的鱼般胡乱挣扎着,冷不丁撞在承太郎的肩膀上,疼得嗷嗷叫:“好痛……JoJo?怎,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
承太郎自觉理亏,默默将帽子重新拉下,“……没什么,你睡吧,他们太吵了。”
徐伦的嘘声非常不合时宜地从背后传来:【噫——老爸你年轻时候脾气有够爆的啊——】
【吵死了……】
承太郎下意识还嘴,却只得到十九岁亲女儿的窃笑,以及脖子后被当成靠枕的“仗助”
的小声附和:【果然还是二十八岁的承太郎先生比较温柔的说……】
花京院似乎是因为突然惊醒而有些呆滞,惺忪的睡眼里还满是迷茫,他颈后的“枕头”
被挤得ryyy直叫——幸亏“抱枕”
不会被闷死,不然这会儿乔鲁诺大概已经断气了,享年两周岁。
“JoJo……刚才真的没生什么事吗?”
花京院的声音还透着奇怪的犹疑,他盯着自己的手掌,像是在呆。
承太郎愈加尴尬,用力压下帽檐:“呀嘞呀嘞……只是老头子他们打牌声音太吵了而已。”
“……啊?”
花京院的表情更加茫然,让承太郎都有些奇怪起来,觉得自己和对方仿佛是在跨服聊天:“怎么,你不是被吵醒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