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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话(第2页)

梅姨靠了过来,掏出了我衣兜里的紫色手帕帮我把刚才流淌的眼泪所留下的泪痕给擦拭干净,还给我后用右手取下了箭矢上的虹尾将它尾脊处的鳞片暴露在了我的眼前,并不断的在阳光下调整角度,直到反射的太阳光晃到了我的眼睛,“看到了吧,现在就再试一次吧。”

虹尾尾部的鳞片会反射太阳光,这样的话,七彩洪流里的那些微小且分散并在不断想我靠近的点点星光便是。。。满怀信心的我再一次搭上箭矢拉满弓弦,在七彩的星空中寻找那些微小却闪亮的光点,然后满怀信念的将其射出,就让这一箭漂亮的命中吧!

被黑暗所侵蚀的房间中仅有两盏烛台还在燃烧散这微弱的光芒抵挡着黑暗的侵蚀。地板上杂乱的分布着参杂着血液的泥脚印,同时仍有鲜红刺眼的血液和泥浆不时地滴落。已经不知道在这个房间里过了多久,心力憔悴的我气喘吁吁的紧绷着精神无视伤口的疼痛提防着不知何时就会从黑暗中飞出的飞刀。四盏烛台已经熄灭了两台,我们两个也因为不信任彼此的行动而导致了不少的冲突,在彼此的身上造成了大大小小的伤口。我和这个魔偶之间,根本没有任何的默契和信任可言,我无法做到完全的信任对方,尤其是在对方受到的伤害会同步到我的情况下。可真是糟糕透了,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积累的伤口也会导致试炼的失败,甚至会葬送我的性命。

用余光瞄到了从黑暗中飞出的银色闪光,即刻转身举起盾牌击打想要将其在格挡下来的同时打飞到一旁,魔偶也毫不犹豫的一拳打了过来,两个人的防御又和之前一样撞在了一起导致了糟糕的结果,被我的盾牌弹飞的飞刀打着转的刺进了魔偶为了不攻击到我而挥空的右手手心之中,剧烈的疼痛使得我丢掉了双手的秋思半跪在了地上,用左手死死的压着右手的手心无力的阻止滚烫的鲜血涌出,虽然没有因为疼痛而叫出声来,但是因为疼痛,和不断涌出的鲜血一样滚烫的眼泪也大颗大颗的留下了灼烧般的泪痕滴落在了手心。

魔偶用力拔出了手心中的飞刀,一瞬间的剧痛使我难堪的喊出了声,但也多亏如此,手心也不再涌出鲜血,只是因为残存的疼痛而止不住的颤抖着。魔偶蹲到了我的身旁,低下了头将左手轻轻放在了我的脑袋上,它着像是认错一样的举动让我楞在了原地。这个时候,如果是夜紫的话,不行,我想什么呢,这只是一个模拟他的魔偶而已,可不是什么夜紫,但是它现在所做的,又像是他会做出来的事情一样。如果是他在的话,可能会傻笑着毫不怀疑的让我把魔偶当作他自己本人吧,真的是,如果他会选择相信的话,那我也。我重新拾起了秋思再次站了起来,用盾牌“思”

轻拍了一下它的肩膀,如果你真的百分之百模拟了他的话:“我们两个,更信任彼此一些吧,我可就把你当作他来看待了。”

魔偶点了点头,重新站了起来后有些为难的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就像他一样的反应。然后转身将自己的后背托付给了我,就这样吧,就算只是临时的同伴,也是要这样信任着彼此才能在战斗之中存活下来,更何况现在我把后背托付给的对象可是模拟着我百分之百信任的人呢。

凌厉的寒光再次从黑暗之中袭来,目标是他的背部,我一个箭步冲到了右前方举起盾牌,精确命中盾牌的飞刀出两声清脆的声响,,但左臂传来的剧痛和涌出的滚烫鲜血不禁让我心头一紧的同时松开了紧握的盾牌。转身望去,一道寒光从我的右侧划过,那正是划破了魔偶左臂的那枚飞刀,向右躲闪并信任着身后的我的他将自己的后背毫无防备的暴露给了在我左侧早已预判他的闪躲方向正在袭来的最后一枚飞刀。没时间再从地面上拿起盾牌了,但是如果挡不下来的话夜紫会死的!

如果没能挡下的话,姐姐会死的!

雨一直在下着,就像当初我被姐姐带回家的那一天一样。真讨厌下雨啊,害的我分不出哪些是姐姐的眼泪哪些是滑落的泪水,这样子的话,我该怎么帮她拂去泪水呢?我躺在姐姐的怀里,真好啊,被环抱着的我即使在冰冷的雨水中也能感到来在后背的温暖。太好了,姐姐没有受伤,但是我为什么都不疼呢,是感觉不到了吗?姐姐,别再哭了,笑一个吧,我伸出手去帮姐姐拂去顺着她脸颊流下的泪水与雨水,但是我的手却没能如愿的伸出去,已经连这么简单的动作都做不到了吗?真是可惜啊,旁边的是夜紫吗?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之后就拜托你帮姐姐擦去泪水了啊,你这个让人讨厌的家伙可要一直帮助姐姐啊。虽然是想这样说的,但是已经一点声音都不出了。我真的要死了吗,没有什么实感呢,就像平常在姐姐温暖的怀抱里不自觉的睡着了一样。不过还是有点害怕啊,但是太好了,在最后保护好了姐姐

,并且告诉了姐姐我喜欢着她,真的太好了。。。。。。

就像是从一场噩梦中惊醒了一样,我猛的坐起身来,眼角滚烫的泪珠大颗大颗的不受控制的涌坠后坠落到了地板上,难以泄的悲伤情感让我忍不住弯腰哀嚎了起来,刚才的梦境是那样的清晰,我甚至能清楚的回忆起那从雨的背部感受到的湿润与温热,还有她在离去前最后想要表达的一切。不知道就这样哭喊了多么久的时间,难以遏制的悲伤也随着我的泪水、哀嚎和时间的流逝一点点的消散不见了。在用手掌胡乱的擦去了脸颊和眼角的残存的泪痕与泪水之后,我现我正坐在地板上,腿上还有一条毯子,身后还有着一个枕头,身上的伤、血迹、烛台还有魔偶夜紫全部都消失不见了,仿佛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明亮的房间中有着数不清的烛台和香炉,上面燃烧着的香薰正不断冒着徐徐青烟,让整个房间都充斥着单薄却不妨碍呼吸的烟幕。在烟幕的深处有一个轮椅,一位像是有着银色长的老夫人正面朝这里坐在上面,她或许就是在刚才的梦境或者幻境中自称琅的人吧,因为烟幕的关系并不是核能看的真切。

她微微抬起了右手,示意我可以离开了,我站起身来将腿上的毯子折叠平整放好后将一旁整齐放好的秋思重新带在了身上,右手握住了门把手时,我停了下来开口到:“谢谢你让我看到了自己的妹妹在最后一刻所想的一切。”

“小姑娘,那并不是我做的。”

相比在环境之中要更加慈爱更贴近她老者身份的声音从烟幕之后传了出来,“你是一个被爱着的孩子,那根就算是在梦中也依然存在的丝,那段来自于你妹妹的真情实感。你的妹妹和那位同伴都在真挚的守护着你,否则它们是没有可能出现在我所创的梦境之中的。小姑娘,有她们在的话,你的目标并不是天方夜谭,只是还没有到来的事实而已。”

“谢谢。”

我握紧了门把手,心脏因为琅的话语而兴奋鼓动着。雨还有夜紫,谢谢你们。打开门,我毫不犹豫的离开了充满薄雾的房间,快奔向了夜紫现在所在的地方跟随着一种不知名的强烈的预感,或许是雨在冥冥之中再次给我的帮助吧。

“在世界诞生之初便存在的古老而强大的生物——龙。它们的利爪无坚不摧,它们的鳞片刀枪不入,它们曾一度作为着灾难的象征。但是它们的心,确实无比的脆弱不堪,连最年幼的孩子的心脏也要比它们强上百倍。为了保护自己的心,它将其用炽热的烈焰熔岩灌注,那会让惩罚罪人的地狱烈火都感到羞愧的温度是它的生命动力,那让经由大师之手的盔甲黯然失色的厚鳞是它的作茧自缚。龙,怀抱着一颗脆弱的心。多么强大,而又多么弱小的生命啊——”

没理由的,我回想起了之前拉尔娜曾唱给我听过的儿童歌谣。我之前还不满的反驳过,说我的心脏中没有火焰也没有岩浆,也没有那么的脆弱不堪。但是现在看来,这歌谣无情的用那一晚上的事实嘲讽着现在我这颗脆弱不堪的心脏。身上的衣服早因落雷、狂风、冰霜、烈焰的洗礼而变得破败不堪。我一点也不强大,我甚至没有能力接近到奥斯的身边,更别说打碎那块悬浮着的绿色水晶了。这么久以来,我都没有一丝的长进,连最后的二十米都变成了遥不可及的距离。明明自己早就想要有能力去阻止一次又一次惨剧的生。但是我却只能无力的站在原地看着它们像剧院中的戏剧一次又一次的上演。明明已经没有了力气却还是强迫着自己站了起来,有些头晕目眩就用力拍打一下自己的脸庞,有受伤流血的地方就强行让自己不去考虑它会带来的疼痛。拉尔娜,大小姐,我不想再站在原地看到悲剧的上演了!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重新站到了奥斯的面前了,这是最后尝试之后的又一次尝试,如果是大小姐的话一定会笑着说:“最后一次不都是自己定的嘛,这个就定成最后一次的又一次就好了,没问题的,毕竟尝试的次数不重要,成功了就好不是嘛。”

对自己的猜测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自己怎么在这最重要的关头想起了大小姐,不过这样的也好。调整呼吸,张开双翼,用尽全力扇动的同时加以魔法辅助,如同流星一般,以震裂大地的气势冲出。天神的盛怒在我的身后落下,本应震耳的雷声却远不及耳边呼啸的狂风,还有六十米。杂乱无章的雷霆根本跟不上我的度,由坚冰构筑如同水晶般透彻的高墙在一瞬间拔地而起,先前为了躲避高墙而选择的策略都在无情落雷的打击下失败,那么这次,我握紧了拳头,毫不犹豫的以全力打了进去,徒有其表的寒冰壁垒因着一拳而轰然坍塌。最后的三十米,宣泄着愤怒的狂风也加入了阻挡我的行列,但这也只是强弩之末,就算是在猛烈的狂风,只要阻挡在我的面前,我也会将其撕裂。巨龙天生的利爪与厚鳞不止可以破坏,同样也可以用来守护,守护那在心中不断熊熊燃烧的烈焰!

回过神来,绿色水晶的碎片就静静的躺在我那早已变为漆黑利爪的手中,一切都平静了下来,只有自己还在剧烈的呼吸着为仍在拼尽全力鼓动的心脏提供氧气。只有无情的落雷在大地上留下的刻痕与已经开始融化的碎冰还在无声诉说着刚才的一切。

“恭喜。”

奥斯平静的说,如同父亲般的拍了拍我的胸膛,顿时浑身无力的我也任由自己仰面倒在了沙地之上,明明都已经高兴的出了断断续续的笑声,可是那滚烫的眼泪却在止不住的涌出。“休息一会儿吧,换身衣服就去夜紫那里,时间马上就要到了。”

“我知道了。”

用破烂的袖口擦了擦脸颊的泪痕之后强打着精神用手撑着强行站了起来,虽然步伐还是有些踉跄,但还是快点去和大小姐她们会合吧。拉尔娜,我绝不会再深陷悲痛与恐惧中而止步不前了。

地下室中在我面前的坩埚里此时正充满了浓稠的不知名药剂,这是娜莎教给我的药方,是在之前闲聊中询问为什么晨光那么亲近夜紫,在得到了过去痛苦经历的回答后,专门考虑好给晨光所准备的,我厌恶的看着这一锅实在是叫不出名字的浓稠物,别说晨光了,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乐意喝下这种东西的,锅中的不断冒出的脓包像是回应我的想法般不断的浮现然后炸裂,刺鼻的气味随着每一个炸裂的脓疱而传出,让我相比之下较为敏感的鼻子饱受折磨。

“这种东西真的,就算是夜紫祈求晨光,她都不一定会喝的吧。”

我仍在不停用力的搅拌着这锅浓稠物同时尽力的仰头将鼻子远离坩埚。

“好啦,要好好的看着坩埚,一直搅拌到晨光和梅姨把最后所需要的虹尾送到才行,要是累了的话我就和你换一下。”

娜莎低着头看着贝尔那锅墨绿的液体,与刚开始只是一锅清水和整齐的跟中药似的原料所比较,感觉熬制眼前这种面目可怖的魔药绝不是自己想要学习的初心。但看看贝尔那骄傲自豪的神情像极了一直不及格的孩子在得到一次满分之后的样子,娜莎还是把想要说的话给重新的咽了下去。

贝尔这副样子还真的像夜紫在文学考试中幸运拿了高分的样子啊,不过看她经常和夜紫一块逃课出去的样子,可能确实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差生”

吧,说不定真的是一直不及格。。。不对,这样想的话,我们虽然不是同一级的,但是我从来没有在休息时间和公寓宿舍里见到过她。每次贝尔她经常都是在不久就要上课之前出现把夜紫给带走,然后再差不多经过两个小时下课后和夜紫一块回来,连饭都很少和我们一块吃,有的时候甚至会在课堂上偷偷从窗户溜进来把夜紫给带出去。因为不是同一级的就习惯性的以为了贝尔只是一个不爱学习的同学,潜意识里也没有去在意公告板上有没有她的成绩,理所应当的把她当成了需要社会实习的那部分学生,把她的情报笔记当成了需要给学校上交的报告,虽然她从来没有向我们隐瞒,但正是实话才是最大的谎言,只要有一些合理的引导,就能把人的思维引向说谎者想要的地方,因为她所说的都是真实的,所以并没有办法找出这一系列谎言中的漏洞,但不如说根本不会让人想到她说的话里有什么问题。这么久以来我竟然才想到这个地方,真的是被骗了好久啊,这么说的话她如果不是学生,再加上她说的一切,她确实是从贫民窟里出来的情报贩子了,而夜紫早些时候竟然一直在和有着这么危险身份的人相处,虽然有些马后炮的感觉,但是不得不庆幸贝尔是一个称职的朋友并且一直以来没有要加害夜紫的意思,要是其他情报贩子的话。。。但是这样的话就更加让人感到好奇了,夜紫和她一块逃课出去的时候到底干了些什么危险的事情?

“按照书上说的,现在这个就放在这里一直煮就可以了,直到把水给完全煮干。”

娜莎看了看贝尔锅里将近还剩下一半的墨绿色液体说到,这锅不知名到东西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真是让人不敢想象。

正在吐槽着贝尔的药剂时,地下室入口的活板门被吱呀呀的打开了,晨光提着一桶看起来非常好吃的有着七彩尾巴的鱼类进来了,虽然已经有了些许口水,但是理智告诉着我这种鱼类绝对是有毒的,是不可以吃的。“嘿咻!”

晨光用力一抬,将鱼桶给放到了坩埚旁的桌子上,非常骄傲笑着的同时一手叉腰一手擦汗,“全部送达,哼哼。”

“辛苦了,比我预想到要早上好多呢,这样的话就不需要和克鲁斯轮换了。”

娜莎抓起了一条鱼就举到了我仍然在搅拌的坩埚之上,用力将七彩的尾巴与身体的连接处给折断,七彩的液体逐渐顺着下垂的尾巴流进了这锅不可名状的药剂里面。原本浓稠的药剂逐渐变得极其顺滑,并逐渐随着我的搅拌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漩涡,原本那些浮在表面的材料也都一一沉了下去,融入到了药剂当中,不再能在搅拌的过程中感受到它们的存在。最重要的是,原本那刺鼻的气味也随着那些材料一块消失不见了,反而变成了类似于小时候在图书馆里坐在莱儿姐姐的腿上,听她给我讲故事时,书本在太阳的照射下伴着空气中飘荡的灰尘所形成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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