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贺裘都没来得及与军师打声招呼,就跟着它们身后走了。
早就等候在一边的军师:……
她还想问问为什么里面下大雨,外面啥都没呢?
结果就稍微慢了一点,只来得及看见将军的背影。
“不好的将军,房副将、吴副将全都受了重伤。”
去两边查看情况的浑身湿漉漉的孙副将周副将,火急火燎的跟过来。
军师深深叹息:“将军有事走了,两位副将深受重伤,赶紧送军医那儿啊,找将军有什么用?”
今日的情况,原因不明,但是谷城里的爆炸声在外面清晰可闻。
而后,天空乌云密布,接着城内暴雨倾盆。
她们在入口外的人,一滴雨都没淋到。
各地都传,谷城有异,现下看来,果然。
两位副将诧异的看了看城里,又诧异的看了看城外。
当场表演了个瞳孔地震。
“老孙我俩是不是已经死了?那场暴雨是我们幻想出来的?”
“我也觉得可能大概是吧?”
孙副将抹了一把脸上不断往下滴落的水,不然怎么能解释她们浑身湿漉漉,军师浑身清爽?
余空满头黑线。
“你们俩够了,我倒是觉得这事儿肯定是我们有高人相助。”
周副将疑惑了。
“高人?国师?”
这事儿除了国师也没有别的好理解吧。
“我倒是觉得。”
孙副将抬头望天。“不是……”
即便是国师,求雨也没这么快吧。
犹记得那年,国师为干旱的北方秋雨。
祭台搭了三天,仪式搞了七天,再等待三天才下雨。
别问他为什么知道。
问就是,她当时被抓了壮丁。
哦,应该说她们这几个副将都被抓了壮丁。
说将军神勇,一个打十个,她毫不怀疑;
但,说将军料事如神,提前半个月料到今天的事儿。
嗯,这个有待商榷(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