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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页(第1页)

也就在这时,柴家势力已经被格玛联合南宋覆灭了,传言柴宁宇战死金城,那猎人听说以后也不多想,回去就直冲冲把听到的流言旻蕴儿,柴宁宇死了,而且头颅被挂城门示众三日,旻蕴儿听到,当时就晕了过去,随后万念俱灰,心灰意冷,寻死又被猎人一家救了下来,她便自己黯然踏上归途,回到金城时,果然发现早已物是人非。于是她便回了大理,在大理收了身边这个姑娘做徒弟,这姑娘是她的远房表亲,一来她身边需要人照顾,二来也想把这控兽绝艺再传下去。再后来旻蕴儿在大理相思难禁,对格玛是越想越恨,便又带着徒弟离了大理,想要寻机刺杀格玛报仇雪恨。再后来,格玛出访南宋,她一路跟随,想寻找时机报仇,谁知跟到临安,却发现柴宁宇还活着,真是惊喜交集,却又自卑不安,又得知柴宁宇嫁了赵铭止,又是失望落寞,再看后来,柴宁宇以身犯险去救那个石榴,只是因为石榴长得和自己相似,又感动心酸,真真是千滋百味错综交杂,又生怕被柴宁宇看到自己这幅容貌,会被柴宁宇嫌弃鄙夷,也怕自己在柴宁宇心中那些美好荡然无存,所以一直不肯现身,只是默默守护在柴宁宇身边,不过她也怕被柴宁宇发现,也从未曾接近过她,一直只是远远守着,只让自己的鹞子跟着柴宁宇。作者有话要说:注:李月影和柴宁宇后面那几句对话,柴宁宇是问李月影对帖木儿的感情态度怎么看,李月影问她怎么看,柴宁宇的意思是帖木儿因该是不会纠缠感情的人。李月影问她有何打算,柴宁宇便用那两句诗表达自己的心情:就算以后可以过得太平安然,终究还是不甘心自己一身才能抱负就这么埋没了,李月影的意思是,想发展也不是问题,但是还得防着帖木儿,主要是防着他有感情纠缠。还得抽打。☆、(倒v,请勿购买)李月影被嫣然叫了过去,柴宁宇自然还什么也不知道。嫣然带了李月影去时,路上一边走一边说道:“柴宁宇不是说好似有人暗中盯着她么,有答案了,还真不是她多心了。”

李月影奇道:“答案?”

嫣然带着她去了前面偏房,推门而入,说道:“你见见这人。”

李月影看去,眼前却是一个面戴黑纱,穿一身黑衣的女子。她不禁问道:“这位是。。。。“旻蕴儿已经起身,向她盈盈一福,双手比着手语说道:”

李姑娘许久不见了,近日还好?”

李月影自然是不懂,旻蕴儿身边的小徒弟已经牙快嘴利的翻译给李月影听了。李月影诧异了一会,说道:“旻蕴儿?”

旻蕴儿轻轻点了点头,秋嫣然接口道:“她毁容了,不敢见柴宁宇,一直在她身边守着。”

李月影闻言道:“哦,原来如此,你把面纱掀起来给我看看罢。“旻蕴儿踌躇着掀起了面纱,李月影虽然有心理准备了,但是一见之下,还是吃了一惊,旻蕴儿急忙放下面纱,李月影却突然回过点味来,说道:“不对,若是旻蕴儿,她有什么可怕的?虽然心里不知道,但是她身边这人究竟对她有没有恶意,感觉完全是不一样的,柴宁宇察觉的怕是另有其人。”

旻蕴儿急忙问道:“什么意思?”

李月影把柴宁宇说过的话告诉了她,旻蕴儿不禁紧张的比划道:“难道有人要对她不利?”

李月影摇了摇头,柴宁宇自己都不知道这人是谁,她更不知道了,她本欲打算把旻蕴儿的事去告诉柴宁宇,哪知旻蕴儿一听说,便如临大敌,急的险些跪下求她不要把自己还活着的事情向别人吐露,李月影只好答应她绝对不会向别人提她。又见她极是自卑不安,又对柴宁宇一腔痴情,宁可默默在一边守着,心中同情,于是道:“也罢,等我想想法子,看能不能让你看起来没这么难看,再说这事罢,不过我也不敢说能帮到你。”

她有这份心,旻蕴儿已经是千恩万谢了,见过李月影之后也不在庄中逗留,很快就走了。李月影想她既要跟着柴宁宇,又不敢过于接近她,恐怕少不了经常风餐露宿,雨打风吹的,心中又是感叹,天下女子大多痴心,认了什么人,就不在想过更改。而柴宁宇此来,却是随清格尔泰征战大理,顺便受帖木儿之命给燕子门送来一批礼物,其中金珠银锭,丝绸锦缎价值不菲,谁想柴宁宇从临安出发时就已被人盯上,路上和大军分道后,被人设伏,埋伏她的人仅看武功路数参与的人很杂,柴宁宇觉得很可能是丛南珍那边的人,但是欲对她不轨的那人是谁,还真没有头绪。而且那些人没动那些金银财宝,失手之后,退的干净利落,随后侥幸逃生的蒙古兵把礼物押到了燕子山庄,李月影看到那些礼物,手一挥便把这些东西送了出去。柴宁宇得知李月影如何处理这些礼物后,只能对李月影竖着大拇指说道:“师傅,你是我师傅,我得好好跟你学学。”

李月影只留了那些丝绸锦缎留着做衣服,其余物品写了封信托丐帮的人押送去送给丛南珍,她更本没过脑就这样处置了,做得相当漂亮,帖木儿的用心,自不必说,一再拿出亲和的态度对燕子门,无非是离间兼利用,一边离间李月影和江湖人的关系,一边是在让别人看,看吧,李月影都要归顺大元朝了,你们何必再跟大元作对?李月影同意不再反抗大元朝廷,不等于归顺大元,这中间那些微妙的平衡,一点不可错,她这样一来,一边领了帖木儿的情,一边把钱财送给丛南珍的义军做军资,还通过丐帮的朋友押送去陕西,这样一来,李月影不但帖木儿的那点用心昭告了天下,还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她是不会跟元朝廷对着干,但是始终还是会站在汉人这边,相形之下帖木儿这些手段显得低级起来。所以柴宁宇实在不的不佩服,如若换做她,她肯定处理的没这么漂亮,首先她就不会把东西千里迢迢的托朋友送去给一个跟自己过不去的家伙。所以李月影说:“有多宽广的心胸就有多少智慧。”

柴宁宇听在耳中,不得不拜服。柴宁宇随后在山庄休养了二十多天,她伤的极重,如若不是李月影,恐怕这条命都救不回来,好了些以后,一日清晨在院中看到李月影皱眉沉思,便问她何事,李月影却是在琢磨剑法,她舍弃琵琶在胡笳十八拍的剑法基础上创了一套新剑法,教给燕子门的姑娘们,但是这套剑法虽然也完整精妙,始终还是不及琴剑合用的威力强大,所以一直在捉摸如何弥补。柴宁宇听说后,思忖道:“我自幼学的也是剑,传自家母,不如我把这套剑法教给你,或许对你有帮助。”

李月影闻言道:“你若能不啬赐教,我求之不得。”

柴宁宇便把自己的这套剑法教给了李月影。李月影意外发现这剑法居然还有个极美的名字,攒风追雨剑。李月影不禁就问起柴宁宇母亲,柴宁宇教给她剑法,一边说起自己身世。原来她虽然出身贵族,母亲却是一个平民女子,是一名羌族女子,家传的一身武学,不过他们家族一直不曾涉足江湖,在云贵一带重山密林中自成一体,外人也很难踏入他们的世界,柴德成年轻时云贵闹匪患,他受命出征,便在那里偶遇柴宁宇的母亲,一时惊为天人,一见钟情,当时便立志非她不娶。之后虽然家里反对,柴德成却死活要娶这个羌族姑娘,柴宁宇的爷爷奶奶教育柴德成就像教柴德成教育柴宁宇一样,打了无数次,柴德成非但不低头,还跟这个羌族姑娘私定了终身,回来再跟家里人摊牌认错,错是认了,人也带了回来,要不然说柴宁宇这性格像极了柴德成,柴德成经常被她气死,却又毫无办法。只不过悲剧从婚礼之后才开始,羌族女子性子刚烈,而且她们族人也都是一夫一妻,这也就罢了,偏偏柴宁宇的母亲先天便有隐疾,体质不利于怀孕生子,家人硬着柴德成另取一房,柴宁宇的母亲为了这份爱情,又不想让柴德成左右为难,冒险怀孕,于是便有了柴宁宇,谁知怀孕时难产,险些便救不回来了,生下之后一看,却是个女孩,心知柴家世袭王位,不可能不要男丁,她的身体却已经完全垮了,不可能再生一个,所以当时便被打击不小。柴德成为了让妻子安心,就只说生的是男孩,又请算命的跟柴宁宇的爷爷奶奶说柴宁宇天生八字不好,必须要有佛祖庇护才行,所以柴宁宇还不曾满月,便被送到了家庙中,派了个婆子带着,余外全是男人,瞒过了柴宁宇的爷爷奶奶。但是过的了眼下,却不见得过得了日后,柴宁宇的母亲为了这份感情险些赔上性命,谁知又在柴宁宇十多岁时,柴家又欲联姻,要柴德成娶一个守备之女做二房,因为是联姻,这次不由柴德成反对,硬塞了这个女子给柴德成,柴宁宇的母亲那时身体一直有病,听说此事之后,病势加重,没多久后郁郁而终。柴德成自爱妻去世以后,迁怒于那个守备之女,虽不能将她休出门去,却一直冷眼以对,言语刁难,以致这个守备之女不过四五年也郁郁而终。柴德成之后便一直未娶,一是也懒得寻思这些事,二是因为两个妻子都是郁郁而终,人们传说纷纷,只当柴德成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恶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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