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叔把酒杯拍桌上:“那还等什么,马上去告他!”
“不急,一步步来。”
贺川轻声。
几个人商量了一个小时,水叔老婆又去炒了盘花生米给他们下酒,王潇拿出相机要拍照,非让蒋逊陪她一起去,蒋逊戳了戳贺川的大腿,贺川一边听着,一边若无其事地瞟了她一眼。
蒋逊说:“我跟王潇去逛逛。”
贺川握了下她的手指,低声说:“别瞎跑,门口转转就行了。”
蒋逊笑了下:“知道!”
王潇背来了一部单反,兴致勃勃地给房子、河流、树木拍照,边拍边问:“蒋姐姐,你知道到底怎么回事吗?”
“知道啊。”
“怎么回事啊?”
蒋逊问:“阿崇没跟你说?”
王潇撅嘴:“他十句话里八句话都是在耍人,就两句真的!”
“他说什么了?”
王潇想了想:“他说徐泾松跟他们有仇,他们活着的意义是替天行道,为民除害。”
蒋逊笑了:“差不多吧,没骗你。”
王潇不信:“你也耍我!”
过了一会儿,屋子里的人出来了,王潇马上朝阿崇跑去,贺川走到蒋逊边上,问:“看什么?”
蒋逊说:“没什么东西看,就只有一条河。”
顿了下,“我记得你说过,你喝过两个月矿泉水?”
女人记性太好,贺川笑了笑:“十多年前的事了。”
“怎么回事?”
贺川回忆:“那会儿我还在念初中,水被污染的没法喝,上头免费送矿泉水,整整两个月,镇上的居民每天只能用矿泉水。”
“……”
蒋逊说,“这不是小事,就没人重视?”
“有,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么多年,一直没人反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