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轻:……
第二天,林轻分别约见了陈衡、宋二百、燕宁。
在咖啡厅里,林轻对陈衡说:“我有个有点本事的朋友,叫凤书,她最近又进去了。前几天她托人传话,说在里面遇见了冯淼……我那个朋友她吧,嗯,有点本事。她托人给我带了一封信,里面写了是谁指使冯淼给我下-药,我认为那个人和害刘宗的是一个人。传话的人说,他会在明天中午把信放在凯莱门前的邮筒最下层,我身边李洛基和王信宏的眼线太多,所以托了二百和燕宁。今天和你说,就是觉得这事可能不会太顺利,如果二百和燕宁被人拦住了,还要靠你去帮我跑一趟。这事儿你别和他们提,听着像我不信他们似的。”
陈衡略一沉思,保证道:“你放心。”
告别陈衡,林轻见了宋二百,台词没变,只是把取信的地点变了变:“我有个有点本事的朋友,叫凤书,她最近又进去了。前几天她托人传话……”
“传话的人说他会在明天中午,嗯,把信放在中央公园北门的邮筒最下层,我身边李洛基和王信宏的眼线太多,所以托了陈衡和燕宁。今天和你说,就是觉得这事可能不会太顺利,如果陈衡和燕宁被人拦住了,还要靠你去帮我拿一趟。这事儿你别和他们提,听着像我不信他们似的。
宋二百缓了半天:“你说……是有人害你和刘宗?”
他握了拳头,“我明天随时等你电话!”
最后一个见的是燕宁,这段台词林轻已经背熟了:“我有个有点本事的朋友,叫凤书,她最近又进去了。前几天她托人传话……”
“传话的人说他会在明天中午,把信放在滨海路和大元路交界的的邮筒最下层,我身边李洛基和王信宏的眼线太多,所以托了陈衡和二百。今天和你说,就是觉得这事可能不会太顺利,如果陈衡和二百被人拦住了,还要靠你去帮我拿一趟。这事儿你别和他们提,听着像我不信他们似的。
燕宁看着和二百差不多迷糊:“姐,怎么回事?有人要害你?”
第二天下午,林轻在三个地点都走了一遍。
按照她的想法,这三个人中任何人心里有鬼,都会去自己听到的地点销毁那封信。
她先去了凯莱。
蹲下身去,早上放进去的信还在,不是陈衡。
又去了中央公园。
信还在,不是二百。
最后去了滨海路。
信也在,不是燕宁。
拿着三封完好无损的信,脑子里有几个念头蹭蹭蹭往外冒。
也许是对方已经不在乎会不会暴露,也许是她的谎话太明显,也许这三个人真的都和此事无关……
还有一个念头一直在疯狂生长着:是两个人!
如果要对付她的是两个人,他们互相交换了信息,发现她给的地点不同,立刻就会发现这是个套。
林轻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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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天的时候,她在家里见到了林缘和金静。
林缘坐在客厅看报,金静在厨房里烧菜。
林轻对这忽然而来的示好有些反感,只看了一眼,就坐到林缘对面,给自己倒了杯茶。
“看起来,爸爸已经不怕李洐了。”
林缘点了点桌上的一沓文件,笑道:“李洐自身难保。”
林轻拿起文件翻了翻,赞叹:“老底儿都被翻出来了,这么多条,够判几次死刑了。”
她放下文件,挺有兴趣地,“爸爸,你别说,让我猜猜你找到了谁做帮手。”
林缘从报纸里抬起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