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祝老爷突然酒醒,一声大吼,屋子里站着的下人都吃了一惊。
“女儿,你喝醉了。”
“女儿喝的是茶。”
“好,那我醉了,明日一早再说。”
“爹……”
“来人!扶小姐回房歇息去。”
两个丫鬟应声上前,搀扶着心不甘情不愿的大小姐。
“伯父,我回来了,咱们接着喝,祝姑娘人呢?”
“她歇息去了,茶喝多了,也是会困的。”
祝老爷挥了挥手,佣人端着木匣走到桌前,打开之后,不过一叠厚厚纸页,黑字红印,却不甚能看懂。
“伯父,这些信是作何?”
“这不是信,是银票一千两。”
“伯父,您这是何意?”
“并无它意,那狗官断我财路,现在人没了,今后我能挣的不只这些,你就安心收下。”
“可是……”
“别可是了,不收便瞧不起我,闯荡江湖自然免不了用钱,我只有一个请求。”
“伯父您尽管说。”
“你立刻收拾行李,今晚就启程。”
“伯父,我还有件事没告诉您。”
云遥看了看另一边已空出来的坐位。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她已经告诉我。”
“您知道?”
“她不能跟你走,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二十年都没离开过我,没离开过这个家。她生来不比常人,学了些奇门法术,若铁了心要走,我是拦不住的。可是,父母在,不远游,这份心,希望你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