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祝姐姐,连你也不向着我!”
“我没有向着谁,愿赌服输嘛,我们的巾帼英雄,不能让须眉笑话。”
“哼!”
暮色中,镇上偏隅一角,吕长歌走出屋外,倚门看向远去的三人,目光停留在雨蝶面颊。
“只有世上最温柔、善良的人,才能有这样的笑容,但愿是我多虑了。”
“阿爹,饭盛好了,快进来,阿爹!”
彩翼也跟着跑出屋外,走到身边,“在看什么,阿爹,那几人还不错,你不要坑他们太多。”
“臭丫头,与你说过多少次,咱们家是做良心买卖!”
吕长歌揪起彩翼一只耳。
“好好说话别揪耳朵!”
彩翼努力地挣脱。
“还让我别坑他们,可你在做什么?差点闹出人命,平日里对你的教诲都当耳旁风了?”
“你说话老不正经,我又分辨不出哪些是当真,哪些是戏言。”
“还嘴硬?老子对你的教诲没有一句戏言。一朵花而已,生如此大的气做什么,花是生命,人就不是?没有他们三人在一旁看着,你还真要再伤及无辜?”
“月光城那些讨人厌的坏家伙,哪有荒漠里一朵花珍贵!”
“我是管不住你了,也该嫁出去,那个年轻人是谁,镇上哪一户?说来听听。”
“讨厌,少管我的闲事!”
彩翼红着脸跑开,自己却忽地一震,自语道“奇怪,想起那家伙,为何我会。。。。。。”
月光城,在寻仙镇正北方约有十里之处,族民们信奉月神常仪,比起艳阳高照,更倾慕月华恩泽,所以日出而息,日晌而作。
皊夜举头望着星空,皎洁的月光洒在脸旁,却只照出一片怅然。所怅然的是,心中一丝念想彻底被斩断,恐怕这段尘缘,从此要掩埋在黄沙之下。
“皊夜,为何忧郁?”
身后宫殿里,走来一位衣着华贵、威严而端庄的女子。
“母亲。”
皊夜微微低头。
“是为了白天那女孩?”
“母亲,您都知道了?”
“你们相争之时,母亲就在远处观望,后来侍卫们也向我禀报。皊夜,那火红衣衫的女子,就是你朝思暮想的人?”
“是。”
皊夜有气无力地说着,他知道说与不说,其实已无差别。
“母亲之前担心你一时冲动遇人不淑,更反对你与穷苦的外族女子在一起。不过今日得见,她却令我眼前一亮,更仿佛天意如此。”
“母亲此言何意?我不甚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