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婳悄悄翻了个白眼,“我不是骂你了嘛,等于回答了。”
看看这理直气壮的样子。
薄祁烬被气笑,周身冷漠的气场散了一大半,“你还挺有理有据。”
慕婳不死心的追问,“那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的?”
知道这一点,她才能大致估摸一下他听到了多少,她从哪儿开始解释才比较稳妥。
“想试探我听到了什么?”
慕婳乖巧点头,“是的哦。”
“也没什么,就是听了几句深情告白。”
薄祁烬调整着手腕那块银色的手表,轻描淡写,“有个人说,她现在超喜欢我,以后还会更喜欢我,比现在多千倍百倍。”
慕婳,“……”
“我是这么说的?”
那她的脑袋可能是出了点小小的问题,要不就忍忍先不转院了,治好了再谈别的。
薄祁烬不甚在意,“你说是你说的,那可能就是你吧。”
慕婳两眼一闭,趴在枕头上,只用后脑勺对着薄祁烬。
她那颗绑着绷带,惨兮兮的,所以薄祁烬忍不住要怀疑她是在故意卖惨。
“这什么反应?”
闷在枕头里的慕婳长叹了一声,“没脸见人。”
她都这样了,竟然还不来哄她。
钢铁直男都没他钢。
窗户开着,等身上的烟味散得差不多了,薄祁烬才捡起那颗玻璃碎渣丢进烟灰缸里,然后站起身,慢步走到病床边。
慕婳虽然看不见,但听觉不受影响,知道她过来了。
并且没有坐在椅子上,而是站着,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凝视着她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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