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落空,她憋着一股气,盯了人半晌,转身开门就要走。
“等等。”
脚刚跨出去,对方喊住她。
周云冶靠着椅背,侧对着她,精致的毛衣衬得人矜贵又温和,甚至一开始就和颜悦色,半点没有对她甩脸色过,看得出涵养极好。
可宋词不耐烦:“还有什么事。”
周云冶掂了掂手里的黑袋子,问:“我还是想知道,为什么那晚要砸我的车?我应该是跟你没有什么恩怨吧。”
早晨的车辆少,洒水车晃了一圈又开回来,音响里放着脍炙人口的流行歌曲。
宋词愣住,隔半秒,才道:“没有。”
“那是为什么?”
“砸错了呗。”
周云冶问,“我真的没有什么时候得罪过你们吧?”
他明显不信,宋词耐心告罄:“实话你又不信,问我干吗?”
“那原本要砸的是谁?”
宋词一顿,道:“那就跟你没关系了。”
周云冶说:“怎么会没关系,我被连累了,总能问问吧。”
宋词抓了抓头发,有点烦躁,语气不善:“一个男的,看他不顺眼就打,有问题?”
周云冶总算没继续问了。
费了半天功夫跟他耗,原本是个脑子不正常的,宋词无话可说,开门要走。
“等下。”
宋词回头,隐隐不耐:“又怎么?”
周云冶拿过那袋子钱,递给她:“拿回去吧。”
宋词低头看看钱,又看看他:“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问清楚就没关系了,车有保险,不用你赔。”
“那你让我跑这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