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让所有人都以为我和你上床了吗”
“”
蒋则权侧着脸,他没有办法解释,他刚被嫉妒冲昏了头,那些话都是脱口而出。
解领带的含义暧昧不明,他利用了别人的想象力。
按理来说,当众被扇了一耳光,这是更掉面的事。
但他的所有火气却被这一耳光给打灭了。
“对不起。”
蒋则权垂着眼,他脸上到处都是伤,一说话就抽痛,“我错了。”
“我跟你上床了吗”
“没有。”
“那你犯什么贱嗯你是我什么人”
“”
蒋则权不说话了,他的眼眶慢慢变红,为了掩饰,低头看着地板。
“我问你,你是我什么人”
他像只野狗,自以为好不容易有主人,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眼泪让一切变模糊。
蒋则权听见自己艰难的开口“什么人都不是。”
最后,闻钰说“蒋总,自重。”
淡漠疏离的口吻。
蒋则权的身体颤抖了一瞬,他慌忙抬起头,用那双赤红的眼,想去捉她的眼神。
他想问。
过往那些短暂的亲昵,是不是全部仅仅是他的错觉
然而闻钰已经转过了身,只给他留下背影。
裴砚青没有比蒋则权好多少,颧骨和嘴唇还在往外冒血,手背上的骨节都蹭破皮,看起来血淋淋的。
她看着他,不自觉皱起眉。
“你还能开车吗”
“能。”
“那回家。”
“好。”
裴砚青想牵她,但他现在手上都是脏污,只能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可能是药物作用,闻钰困了,上了副驾就闭上眼。
裴砚青潦草地处理了自己的手,把后备箱的小毯子拿出来给她盖上。
他没有再追问什么“那条领带真的是他的吗”
“为什么把别人的领带送我”
这样的问题。
一个神似闻书然的男人,一个能填补哥哥空缺的人,她当然有理由接近。
裴砚青并不意外。
而且即使这样,闻钰也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
不管是有心无心,她其实维护了他身为丈夫的那点可怜的尊严。
她说“回家”
的那一刻。
裴砚青就已经全然忘记一切伤痛。
他们是一起的,就算没有什么爱,他们也是一起的,这个念头足以支撑裴砚青继续付出他的所有。
在闻钰扇完蒋则权一耳光,和他对峙的时候,庄唯感受到了一道视线。
他抬头,看见了趴在三楼栏杆上抽烟的陈印。
“”
庄唯的呼吸停滞了半晌,反应过来之后迅低下头。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赶紧撕掉了自己脸上那俩傻气的heokitty。
太多次了,上当太多次。